“虽然祖父这几日都未出门,但是,吕灏前几日为那些大将奔波,祖父多少还是了解的,皇帝对他猜忌,这些事情又本不好做,他的辛苦,祖父也看在眼里……”
原来是这样,那几日,她还以为吕灏是和宁霜在一块呢!
“你心里的芥蒂,祖父从他那里得知了一些,只是……”
意薏不可思议地等着他,怎么可能,这些事情吕灏会对祖父讲?
“你且放心,孟家的小姐,对你到成不了影响。意薏低头不语,原来是这件事情啊!
“至于宁霜郡主……”威武将军停顿了一下,看到意薏的脸色无异,又继续道,“吕灏说长公主对他有抚育之恩,那日长公主头疾发作,吕灏不过是随去,用内力缓解罢了,他既然既然答应了你,就不屑欺骗与你……”
意薏蓦然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拘谨的威武将军,“祖父啊~来,还是把吕灏的书信给我也瞧瞧,你背的也太辛苦了吧,嗯?”
“额,这个,胡说!祖父这是……”
“你还给我吹鼻子瞪眼了是不?”说完,意薏就灵巧上前,趁其不备,点了威武将军的穴道,她的点穴功是阿墨教的,即使内力不够,对付一个毫无防备的老头还是行的,一阵摸索之后,掏出一张发皱的纸张,瞪了眼前的老头一眼,真当她林意薏痴呆啊,他会说“不屑”二字,表明了是那个斯教的啊!
既然把老实巴交可爱的祖父给带坏了,真是过分!
意薏摊开看了几眼,就噗嗤笑出了声,真不知道吕灏给了祖父怎样的好处,这么难背难记的东西,竟然记得一字不差,倒还真是难为他了。
意薏也不着急,解开他的穴道之后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你敢试试看的样子。
威武将军起先因为点穴的事情而生气,但是,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哎,他这把老骨头,究竟是为了谁啊!最后,堂堂的大将军,对着座位上的义孙女,却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扭扭捏捏了一阵,迫于意薏的犀利眼神,全招了……
很好,很好,竟然敢联合祖父来骗她,她倒是很好奇,谁给他这么一个胆子呢?
一副气冲冲往自己院子跑的样子,但是,还是触动了心底的那一片柔软,因为那里面,祖父前几句话说的,倒是真的。
“意薏啊~城门口的事情,祖父也是之情的,但是……”
“说吧,拿了多少好处?”意薏不想听他继续解释,板着脸沉声问道。
“嘿嘿,哪里有……你把祖父想成是什么人了。”
威武将军还准备继续解释,意薏却低头喝茶不予理会。
“哎,果然是上好的银针白毫,这个茶,我们将军府从前不曾有吧?”然后白了一眼,已经变了脸色的威武将军,又饮了一口。
殊不知威武将军此时是万分后悔啊,本来就只有三两的银针白毫,破天荒地拿出来,被这丫头喝了不说,还露了马脚。
“我再看看啊,还有什么东西,哦~一把问鼎剑,祖父,您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把名剑的,怎么意薏不知道啊……”
面对意薏一副无知迷惑的样子,威武将军顿时气节啊,虽然知道这个丫头是鬼灵精的,原来也只是想显摆一下,但是,没想到就这么被看出来处了,解释她不会信,不解释呢,那交代的事情一定得办砸了。
犹豫踌躇之间,意薏已经再次起身了,“做坏事,好歹也要把痕迹给抹掉啊,有这么一个笨祖父,意薏都觉得丢人。”
说完这几句,抚平了衣服的褶皱,便优雅地离去了,“哎,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