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内衣虽诱人犯罪,却比她用宽布条死勒住胸*部要好得多。
随着她的呼吸,傲人的轮廓隐隐起伏……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又上前走了两步,尽可能地把视线盯在被她抱住的舞衣上,“衣服有问题?”
“上衣……穿不进,裙子腰围太……太肥。”她低着头,鹅蛋脸又燥又红,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正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她说到最后,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分辨不清楚,见那双翘首龙靴来到眼前,她惊慌地后退了一步。
他眸光**,声音更是低哑,“朕是故意命人这样做的。”
“啊?”她忍不住抬眸,探看他脸上的神情,他应该是在开玩笑吧,不过,他俊颜似笑而非笑,眸光灼热,邪肆,直接,好似要把她一口吞掉,全然无心在谈话上,又不想是在玩笑。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又拿舞衣在身前挡了挡,“我和你说话呢,你不要这样看我了。”
“朕送你这舞衣 ,并没打算让你穿,只拿来欣赏便好。”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视线如手,从她细美的锁骨,一直滑到她修长匀称的腿上,就连珍珠似地脚趾都没有放过。
“咦?哪有送衣服只看着玩儿的?”她不明所以,心里不禁扼腕这衣袍的奢华,“你如此费心地送了我,还做得这样精致……却穿不成,岂不是浪费?”
“就寝吧。”堂堂一国之君,他非常……非常不想像个色~狼一样,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可她这样子,他身体要爆炸了似地,绷得刺痒。
现在还早,就什么寝嘛?湛蓝揪着舞衣,不悦地咕哝道,“你这样准备了厚礼,我却穿着不合适,你……你不生气吗?”这套舞衣,若是换成银子,怕是足够她在这异世界无忧无虑过一生了。
他有必要生气吗?“朕对皇后的身材很满意。”
“你说什么呀?我说的是舞衣,不是身材。”她抬眸嗔怒瞅了他一眼,忍不住摸舞衣上精美的刺绣,这若是搁在现代,怕是能拍卖个高价呢!她兀自想着,却也不忘提醒他,“恒,可不可以让裁缝修改一下?人家真的很想穿嘛!”
“不要再这样对我说话……”这样娇声软语,不但让他很容易想歪,越是如魔咒一样,唤醒了他潜藏的兽~xing。
“嗯?”她懵然抬眸,眼前却骤然一黑……
他薄唇突然狂肆袭来,她惊得手上轻颤,挡在胸前的舞衣被他大手顺利扯走,健硕的长臂环过她的蛇腰一揽,她只剩了脚尖触地……
她忙攀住他的肩稳住身体,娇躯正贴上他健硕的身躯,被他的强吻和脚步逼迫……她身体被直抵在了衣柜上,再无路可退。
感觉到身上的胸衣被胡乱地扯动,她疑惑嘤咛抗议,这样会弄坏了衣带,他……他是要解开吗?这个蛮横的恶魔,这样扯是扯不开的,环扣在背后呀。
她握住他忙乱的手,想推开他,想告诉他如何解,他喉咙里却发出低低地躁怒地咆哮警告着她的抗拒,健硕的身躯滚烫得闷了火,一触即发,他狂*野困住她,不容她再有丝毫动作。
她被他近乎粗*暴的举动吓到,听到下面嘶一声响,她哭笑不得——这个恶魔是野人吗?!
她设计了好久的小裤裤呀,就这样被他扯碎了。
她心疼地心底淌血,忍不住踢他,不允许他再用*bao*力对待她的内衣,膝盖却被他精准握住,抬高……
他的吻更凶猛狂烈,还未来得及尽褪龙袍,便横冲直撞……
涩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怪责地打他,他却倏然停止了动作,这才褪去身上的锦袍,也耐心等待她适应他。
他吻在她唇上的薄唇里,轻缓溢出让她心疼的情话,“湛蓝,我好想你……想你想到不能做任何事……”
两人呼吸痴缠,她张口欲言,他却不肯听她说,被吻得已然肿胀的唇,被他温柔细碎地啄吻着……她的嘤咛成了莺啼似地低泣……
皇宫,沉沉死寂,仿佛渺无人烟,却分明,灯火辉煌,巍峨富丽。
御书房内,传来一声刺耳的咒骂,候在门外的太监和宫女听得那声音,也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