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狐反手将她掷到床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怕疼?如果小爷我就喜欢这种的呢?”
莫千青心中一凛,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设想,她不知道小公爷要做什么,难道……他真的想……
风若狐将手伸向她的腰间,麻利的解开她的腰带。
“爷……”莫千青只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
明明盼望了许久,为何当这一刻到来之时,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丝兴奋?
现在有的,只是惊慌与恐惧。
风若狐动作粗鲁,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
他抓住她的双手用腰带将它们牢牢绑在床头,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莫千青强忍住疼痛,倔强的想别过头去。
“现在想跑……已经太晚了……”
风若狐端起一边的茶杯,直接倒进了她的嘴里。
莫千青惊呆了。
她万万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个结果。
她仰面被绑在床上,茶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去,湿了她的衣裳。
风若狐半眯着眼睛望着她。
“这就是你想要的,既然这样,我便给你。”他的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莫千青被刚才灌下去的茶水呛的不断的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但是大部分茶水还是被她咽下去了。
很快,自她的身体内部猛地向上窜起一团烈火……
她忍不住发出悲鸣。
但那冲口而出的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真是她发出的声音吗?那声娇吟听着骨头都要酥了……
她不受控制的勾起双腿,但怎奈双手被绑,她连逃脱都无可能。
“快……快来人啊!”她用仅存的意识喊道。
可是,不管是花妈妈也好,她贴身的丫鬟也罢,没有一个人敢进来帮她。
笑话,小公爷在这,谁敢进来?
风若狐冷冷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由于药物的作用,她再也忍受不住本能的煎熬,大声呻吟起来。
“爷……求您……求求您……”莫千青满眼水光,双颊绯红动人心魄。
饶是铁石心肠看了也会动情。
但这些却不能打动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心。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可他只坐在这里冷眼看她做出各种令人害羞的动作,听她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对她的一切,他都无动于衷。
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
她终于知道,他从来就没有接受过她。
谁会去疼爱一个睡在枕边,随时会置于他于死地的毒蛇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注定都是交易与彼此间的挟持、监视。
“风若狐……我恨你!我恨你!”自莫千青的喉咙的深处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尖叫。
声音之大,想必整个翠竹园内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可是翠竹园里现在除却了莫千青的声音外,一片静寂。
不论是站在院里的小公爷的侍卫,还是守在外间值夜的丫鬟,包括院子里那些粗使婆子……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一语不发。
每个人都听到了莫千青疯狂的尖叫、哭泣、呻吟、以及床铺发出晃动的声音,和偶尔的几句胡言乱语……
体内的炙热无处发泄,莫千青鬓发散乱,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裳、身下的床单。
两个时辰过去了,她却依然辗转反侧,无法平静下来。
药效得不到释放,令她痛苦万分,她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妾身求您……求您了!”
风若狐坐在床对面的扶手椅上,眼神黯淡,对她的乞求置若罔闻,不知在想着什么。
突然,窗外响起一声鸟鸣。
风若狐的眼中瞬间便闪烁起一道精光。
他起身推开房门走出去。
门外的夜风吹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莫千青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凉,刚才满身的透汗被寒风侵入,顿时打了个寒战。
风若狐来到花厅,他的侍卫守在花厅外,任何人都无法靠近。
过了一会,自花厅外走进一个身穿黑色绸衣的女子,她从怀里掏出两只锦囊放在桌上。
“主子要奴婢把东西亲手送过来。”
风若狐盯着一红,一黑两只锦囊:“这是什么?”
身穿黑绸衣的女子并未拉下脸上遮着的黑色薄纱。道:“主子吩咐说红色锦囊非遇血而不可开。
黑色锦囊非背林临水建营时不可开,小公爷万望保重,切不可忘了与她的约定……”
风若狐拿起两只锦囊,但见锦囊四边针脚细密。又轻轻捏了捏,却并未感觉到里面有纸张响动。
平儿将锦囊交到他手上后便回去了。
他独坐花厅当中,轻轻抚摸着两只锦囊,而后小心的将它们收在怀中,紧贴身体而放。
隐约中,两只锦囊似发出阵阵暖意,将他那颗冰冷的心也捂的温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