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愣住了。空看见秦川这一副表情，脸色也苍白了起来。他知道姬无道得罪秦川得太狠了。

“我把我的虚空古印还你，只求你放过他，饶他一命。”

看着空变得苍白的脸色，秦川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就这样吧。”

空脸色瞬间绽放起来了。

“谢谢你！”

“谢啥啊，虚空古印是传承，你怎么还给我？我对你的命一点兴趣都没有。”秦川笑道，然后转过头看着月奴勾：“师父，咱走吧。”

看着秦川和月奴勾消失在天际。

空蹲下身子把姬无道从地下抱了起来，放在背上，然后离开。

“空，为什么你要替我向他们祈求？”姬无道的声音有一些沙哑。

空没有停下来，只是朝前走着。

“二哥，姨娘和我娘一样都是宫女，我记得姨娘还在的时候，我们关系最好，那时候，你也是这样背着被欺负了的我。那一切，我还记得。”空缓缓的说道。

姬无道不再说话。

“姨娘走了之后，你心性大变，一心只求武道，最终从大皇子手中抢到了龙脉。你虽然很我，但是你对我娘还不错。我知道，你是恨，你是嫉妒，你恨姨娘不是嫔妃，那样她就不会活活病死，你恨我这个弟弟，明明什么都不如你，但是却有一个完整的娘！”

“别说了！”姬无道缓缓的说道。

“二哥，我知道你一心求武，这虚空古印等你身体好点的时候，我会教给你。若是你还想学其他的武技，我可以去求秦川。”空缓缓说道。

“秦川？”姬无道疑惑的问道。

“他为了和我抢那一朵红莲之心，燃烧了五十年的寿命。所要救的就是今天出手的那一个白衣人。也就是他师父。秦川告诉我，他师父是为了帮他抵挡石中玉的致命一剑，被刺穿了金丹，只有红莲之心才能救。为了救他师父，他燃烧了几乎所有的生命。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重情之人，若是我问他上古战技，他会教给我的。”空缓缓说道。空知道，当时秦川邀请他到第六层就是想要告诉他怎么修炼大涅星辰手和破碎虚空拳的，而不是那别扭的大涅虚空拳，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将所有的计划打乱了。

“秦川？那是哪一个宗门的。”

“好像是合欢宗，江州沧月那边的一个小宗门。”

“三弟，等我们出去，我们去沧月。”

“........”空停了下来，看着远方的眼睛一阵迷离。

“你叫我什么？”

“三弟。”姬无道重复了一遍。

空嚎啕大哭，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背上的某人眼睛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