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零只觉得这个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莫过如此,如果不是一个坚定的医学工作者,他简直要怀疑这位老妹子是给张酒酒下了什么蛊虫之类的,否则张酒酒怎么会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她?才半天,两个人就好的要死要活了。
“年轻人呐,有时候缘分是一种无法解释的事情!”
鹤爷拉着阿零出了房间,拍着他的肩膀感叹道。
阿零沉吟半晌,终于说道:“这不是缘分,这简直就是魔术啊靠!难道是枯木逢春一下子就点燃了整个森林吗?”
“嗯,你张酒酒的耕地时间来看,确实是整个森林已经燃烧起来了啊。”
鹤爷一脸的羡慕,以他的年纪,显然是达不到张酒酒那种程度的,积蓄了几十年的精华,一朝释放,战斗力诚如少年时!
而阿零头疼的是,是和纳兰红豆解释她多了一个义母,到底这个事情要怎么算。
过了一会,门又开了,张酒酒和老妹子手拉着手一起出来了。阿零硬着头皮问张酒酒今天晚上住哪,他说回家去不了,阿零便把手机丢给他,要他给纳兰红豆打电话。
他接到电话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想丢掉,阿零已经迅速的替他拨通了纳兰红豆的手机,虽然只闪了一下,但是少女好听的声音已经传来。
她是一直守在手机旁的。
“这老家伙,闯出祸来就要自己去解决!”
阿零解脱似的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还是让张酒酒想办法让纳兰红豆接受吧。
鹤爷旁观阿零处理完了,微笑一下揽过他的肩膀:“好了人你见到了,现在,可以和你商量一个事情吗?”
“我就知道您找我还有事。”阿零不动声色的把鹤爷的手抚了下去。
“小伙子武力不错,我想要你帮我做一场擂,可以不?”感觉到阿零的抗拒,鹤爷也没有生气,年轻人嘛,肯定有自己的脾气,有本事的高傲一点,也是可以容忍的。
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如果是一般的年轻人,谁敢拒绝鹤爷的亲近啊,不过现在是他求着阿零,那就只能被人家欺负了。
“别以为控制着张酒酒就可以控制我,如果我想要走,你……可以拦我们试试。”
阿零退开一步,看着鹤爷额头上可笑的红印,目光冷冽。
“你误会了!张酒酒的事情,和我想找你只是一个巧合好不好,”鹤爷叹了一口气,“好吧解释不清,但其实我求你。我一个兄弟在南口区得罪了人,他们被人扣住了,对方要打一场擂,赌注是我这个场子,如果你不来,我就只能把场子输出去换人了。”
鹤爷抿着嘴,看阿零不为所动,补充道:“如果是阿虎在这一片主事,你们开了店可就不会安生了,那可黑得很,我和张酒酒这么些年的交情,你问问他,我鹤爷可有不讲理的时候?”
“嘿嘿,老鹤你确实不错,不过现在都开始和后辈吹牛称鹤爷了?”张酒酒挂了电话,一脸的容光焕发,显然是纳兰红豆已经接受了多了一个新的后母。
不过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是自己老爹喜欢就好了。他们家里没有什么可以图的,如果是愿意跟着张酒酒过日子的女人,那肯定是喜欢她老爹本人的……虽然这个事情让人感觉到惊悚的很。
“我现在也老了,年轻人的天下,喊声爷都是盼咱们早死呢!”鹤爷拍了拍,目光不由自我向他手下瞧去,这个男子最光芒万丈的一刻,可能就是他切自己手给女儿换钱的时候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谁的路也没有挡,只有人喊爷,每天就是浪费粮食而已。”张酒酒走过来,乐呵呵的道,看得出他今天的心情好的很。
洞房花烛夜嘛。
阿零啧啧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张酒酒转过身来对阿零道:“对了,娟儿答应把房子租给咱了,我跟你说,她那个房子位置顶好,边上有写字楼和车站,还有几个高档小区也很近,到时候……”
“等等,你把房子让给我们开店,到时候你们住哪?”
阿零打断了张酒酒,这个家伙不会想娶了老婆,还带回去和他们一起挤窝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