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点了点头,对此表示认同,毕竟他与度厄真人也算是多年的老相识,其能够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也是十分正常的,眼前这小子说是从度厄真人弟子口中知道的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没错,晚辈正是从度厄前辈的一位弟子口中知道的这件事,而且前辈,要说起来,其实我们也算是沾亲带故呢!”
杨蛟笑着说道,这番话立即迎来了惧留孙的极大兴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我们之间沾亲带故,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嘿嘿,前辈你有所以不知,就在今日我家二弟已经去了玉泉山拜得玉鼎真人为师,您和玉鼎真人前辈乃是师兄弟,而我二弟又成了玉鼎真人的弟子,这还不算沾亲带故吗?”
“什么?玉鼎师弟收了你弟弟做徒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教的好吗?你家大人是怎么想的?”
惧留孙似乎对于玉鼎的教徒本领很是怀疑,接连发出了三个疑问。
但杨蛟却是淡淡一笑,对此不做评论。
“这些我都不知道,反正我弟弟已经拜了玉鼎真人为师了,这是做不得假的。”
“误人子弟,玉鼎师弟不是说过不收徒的吗?”
惧留孙感叹一声,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杨蛟,看着杨蛟,说实话,他还是十分满意的,因为他发现眼前这小子距离天仙境界只是一线之隔,要不了几天的功夫便会踏入那个境界,而且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小子身上还有着很浓重的仙气,这可不是后天才沾染上的,而更像是与生俱来的,这一却都说明了这小子不简单。
“小子,问你一句,你姓甚名谁?你父母又是谁呢?”
听到这个问题,杨蛟心中立马猜到这惧留孙是想知道自己的出身了,他姓甚名谁告诉其自然是没有丝毫影响的,可是其母亲的姓名是万万不能透露的。因此,他在脑中细想了一番后,最终给出了这样一番答复。
“小子我名叫杨蛟,家父杨天佑,乃是此处官学的学监。母亲名曰王月,与我父亲都是灌江口当地人士。”
“是吗?”
惧留孙听到这番话,自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即便是他心中有所怀疑,可他也不能从杨蛟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那我再问你,你师父是谁?我不信你小小年纪修炼到这地仙圆满境界没有师傅指导。”
这个问题着实让杨蛟一时间不好回答,但他的底线就是绝对不暴露出母亲瑶姬的事情,因此,他很快便想到了如何应对。
“这个怎么说呢?我还真没师傅教导。我小时候做过一个梦,梦中梦见一位白胡子老爷爷向我招手,并且还不断教我念一段话。那时候的我并不懂那些话是什么,可等我渐渐长大读了书之后,却渐渐懂得了其中的深意,最终发现自己竟然能够修炼,之后我就一直坚持,直到今日,修炼到了这个境界。”
杨蛟说起谎话绝对是不带打草稿的,而且惧留孙还真没看出什么破绽,其只能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暂且信了这番话语,可即便如此,其目光依旧紧盯着杨蛟的额头。
“小子,不管你之前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只想知道你额头的这一只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天生就长出来的!”
“啊?这个呀!”
杨蛟故意装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让惧留孙更为不解。
“你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吧,老道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说实话,老道见你颇有修炼天赋,只要你告诉我你那只眼睛的来历,我就收你为徒!”
听到惧留孙说要收自己为徒,杨蛟丝毫不为之所动,因为他现在不缺功法,不缺老师,缺的只是庞大的天地灵气和修炼资源。而这惧留孙现在可不是后来的弥勒佛,其能够给他的实在是不多,与其拜他为师,倒不如去拜太乙真人、赤精子、南极仙翁这帮人好得多。而且在杨蛟心中,最佳的拜师对象可不是这些截教或者阐教、人教的二代弟子,其真正想拜的老师乃是三清及其之上,只有这样的人物才是他心目中最合格的老师。
“不,前辈,我可不会拜你为师的。在我心中,只有那位传我功法口诀的老者才是我唯一的师尊,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唉!又错过一桩缘分,”惧留孙感叹一声,“罢了罢了,只能说因果注定你我之间没有师徒缘分吧,既然如此,那贫道也就不强求了。不过你真不能告诉我你那第三只眼是从哪里来的吗?”
见到这惧留孙还是对这天眼的事情执着不放,杨蛟真的很烦,但其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性子,对其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此事是晚辈的一个秘密,请恕我难以相告!”
“好吧,真是执拗不过你这小子,今日能与你相识也算是一场缘分,老夫就送你一场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