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好大,不知道求财兄要如何跟我算账呢?一把年纪了也不怕把腰闪了,还学年轻人打打杀杀?”幕老道。
“只要心不老这身体还能跟得上年轻人的脚步的,对付你们几个应该不在话下,只是今天我不想动手,我来是找东西的,找到东西之后我自会跟你们几个好好算一算欺负我孙女的帐,虽说雎鸠不是我亲的孙女,但胜过亲的,我跟他爷爷那是拜把子的兄弟,他的孙女就是我端木求财的孙女,我欺负她可以,你们欺负她就不行。你们欺负了她就等于欺负了我。这孩子执着有错吗?想打拼一下自己的天下有错吗?”
“谁都有打拼天下的权利,只是谁都有谁的一亩三分地呆着,没有理由非要踏进别人的地盘不是?海西市这么多肥肉你不捡着吃,非要跑到这丹凤市趟一趟浑水,你说到底是谁错了?”幕老反驳道。
“她想要的我尽力帮,我自认为没有错,谁都可以执一辞的给自己定位成正义的角色,你守护你的地盘,我开发我的新地盘,这个社会谁的拳头硬谁就能打拼自己的地盘,无需评论是非。我要的东西还没找到,我不希望有人打扰,请你们离开可好?”端木求财下了逐客令。
“说的真好,真的是义正言辞啊,求财兄不光这嘴皮子利索,想必这功夫自然也不弱,不过赵家村可不是你说要拿走东西就能拿走东西的地方,她是孩子吗?她都是成年人了,在我们的眼里是孩子,可是他呢?他毛小方不也是个孩子吗?他勤勤恳恳的想建设自己的家乡,想把家乡建设好,光宗耀祖,为自己的家乡做点事情。为何非要这么多人出来阻拦,赵家村祠堂被你孙女毁了,列祖列宗的牌位都打烂了,难道这是一个比小方二十岁的孩子还大还几岁的她做出来的正义之事?问问她,是谁给她的权利要对这些死去的灵魂不敬的?”幕老貌似说的有些激动,想必赵家村在他的思想里一直都是受他尊敬的。
端木求财被噎的有些说不出话,抬头看了看刚才被上官雎鸠打烂的赵家村祠堂里供奉的牌位,开口对上官雎鸠道:“去上几柱香,刚才的确有些失礼,列祖列宗的牌位不该打烂的!去给他们陪个罪!”
上官雎鸠思考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把一旁的香火点燃,然后摆放好香炉将香火插了进去,只是眼神里有些对幕老的怨恨。
端木求财待上官雎鸠插完香火转头对幕老道:“说吧,那东西藏在哪里?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既然你来了肯定知晓这东西藏在哪里,这东西教给我一切都好说,不然刚才上的那柱香我会收回来,不把这里翻一个底朝天我不会罢休的!”
“你怎么知道我知晓东西藏在哪里?”
“你要是不知道你就不是幕清廉了,你要是不知道这赵家村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原先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东西的藏匿地点,现在你来了,而且还这么淡定的跟我理论雎鸠和毛小方谁对谁错,我就知道只有你幕清廉知道这东西藏在哪里!”
“端木求财就是端木求财,果然聪明,就凭我几句话就能知晓我知道这东西藏在哪里,看来你这次来真的是下了功夫,做足了功课,什么都瞒不了了你。不过我还是要重申一遍,你真的确定要把那东西公诸于众,想好后果了吗?”
“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不管是惊动何种组织,不管是这东西问世之后出现什么样的局面,我都要了却这桩事情,幕清廉,说吧!那东西藏在哪里?”
幕老笑了,没有接端木求财的话,而是转头对毛小方道:“小方,你就不纳闷为何我会知道那东西藏在哪里,而你却闭口不问我,相反却要我自己说出来?”
“我坚信幕老已经考虑好如何处理那东西,虽然我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到底跟谁有关系,到底埋藏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我只知道我相信幕老,就像相信楚韩,相信西楚一样!”毛小方回应道。
幕老笑了,关爱的摸了摸小方的头道:“大牛生了一个好儿子,可惜啊,可惜啊!”
“可惜?”毛小方疑问道。
“可惜什么?”
“没什么,大牛今天没来,最好不过,我怕他知道这事情之后会有些激动,不过他早晚会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怨恨我!”
“幕老你就揭开谜底吧,我们都被搞迷糊了!”楚韩道。
幕老对端木求财道:“这东西跟你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一个传奇人的传奇故事的记录,但是那句话说的很对,也正应验了这东西一旦公布于世将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局面,我守在丹凤市的大部分原因都是跟这东西有关!”
端木求财道:“就是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我才要拿走,然后逼迫毛小方离开这里,然后把地盘教给上官雎鸠,只有他离开,才能相安无事,找个陌生的地方躲得清净,不在管发生的任何事情。”
“我不会走,这里有我的根,我要看着第一村建设完毕,谁都无法阻止我建设我的第一村,这是我一辈子的梦想,佛挡杀佛!”毛小方吐出这几个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