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晴的一席话,把太子说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响之后低声说:“那都是父皇的意思,他急于要抱孙子,因为你刚刚滑胎,需要养一段日子,而且太医对父皇说,你一会能不能怀孕还是一个未知数,因此就急急地纳妃,让肖安做了侧妃,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看到肖安比我年轻貌美吧!”上官婉晴揶揄太子说。
“不是,记得你走的时候,当时父皇一气之下把母后关进了忏悔宫,咱们怎么求情都无济于事吗?可是这个肖安她倒是想得周到,她纳妃的条件既不要什么金银财宝,也不要什么名号,而是在父皇问她需要什么尽管讲来,都会答应的时候,她竟然提出了一个让我很感动的理由,你猜是什么?她对父皇说什么都不要,也不要名分,反正自己是太子妃就够了,也不在乎什么正妃侧妃,就是唯一一个条件要母后从忏悔宫出来参加我们的庆典,她要亲自给母后敬上改口茶,她说做儿女的在高兴的时候,不能让自己的娘在忏悔宫中受罪,父皇听了二话没说就应了!当时我一听立刻也应了纳肖安为妃!”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肖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老谋深算了?我记得她是很单纯的啊!”上官婉晴听了太子的话,感到很迷惑。
“是啊,当时我也觉得这样的要求似乎和她的身份不相符,可是既然知道母后能够从忏悔宫出来了,我就高兴地答应完之后,直奔忏悔宫去把母后接了出来,你当时都不知道,我要是再去晚一步,母后就要轻生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呢!因此肖安对母后这个问题上立下了大功,现在母后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呢,有求必应的!”
太子说完,上官婉晴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不易觉察的哀伤,很快就消失了。
可是就这一丝丝不易觉察,还是被太子觉察到了,摸着上官婉晴的头说:“放心,肖安即便是再有功劳,母后再欣赏她,在我心中你才是我最爱的人,到任何时候都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
上官婉晴又是淡淡一笑:“太子,恐怕你说的话自己都不相信呢,现在谁是太子正妃,谁是侧妃还很难说呢,说不定哪一天肖安生下皇孙,皇孙一高兴,就立刻册封她为太子妃了呢,到了那个时候,我见到她也要下拜呢!”
太子听了上官婉晴的话一惊:“你怎么知道父皇是这样想的呢?你这一段时间都在娘家,怎么知道了这样的事情?”
上官婉晴原本是猜测的,可是一看太子这样说这样的态度,方才知道,原来皇上已经有话,谁先生下皇孙,谁就是太子的正妃。
上官婉晴看着太子,心灰意冷地说:“你还是自己回去吧,我最近身体没有养好,能不能生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要耽误了你皇家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