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缩在窗下的墙角,从窗缝里偷看那位小郡主,抓了这么多人,到底为何。
结果发现她劝说大家投效朝廷,结果这些中原武林人士虽然有诸多的狭隘缺点,可是在大节上却丁点儿不含糊,诸位掌门人都严词拒绝了那位眉眼间颇有几分威严的貌美姑娘。
那位赵姑娘没法子了,便只是让人演练本派的武功,又让人给她喂招以便偷学各大派的招数。
张无忌看明白了赵姑娘的意图,晓得暂时各派没有危险,便悄声离开了。他想去看看韦蝠王是不是联系到了本门派的探子。
韦一笑闪进了汝阳王府,与一个平日里很不起眼的烧火厨子接上了头,也不知道教主到底是如何□□的,明教的探子都长的贼不起眼,简直就是扔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让众人又是佩服又是无语。
“属下管三参见韦蝠王,不知蝠王有何指示!”
“这个,汝阳王府小郡主身边有没有我们的人?”
“管三,这个汝阳王府到底有几个小郡主?”
“一个啊,韦蝠王何以这么问?汝阳王有一子一女。教主以前出手杀了七王爷的儿子,就想挑起汝阳王和七王爷之间的矛盾,虽有效果,可也不算大,如今七王爷又有孩子了,只是比小王爷和小郡主小五六岁就是了。”
“那么小郡主最近也没有南下?”
“绝无可能,小郡主如今忙着折腾万安寺的武林人士,不曾南下。”
“咦,如此说来,是有人冒充小郡主,还是说她故意如此安排的?”
“目前还不知,我只是王府的厨子,好多事情都没权限知道,蝠王你可以去找苦大师。”
“行,我知道了。我走了,你回去吧!”
“苦大师,这位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让教主如此重视?”韦一笑也是想不明白,暗自嘀咕道。
当晚,张无忌和谢逊联络到了苦头陀,三人往西奔了三十多里方才停下。看着这个较为广阔的小坳子,范遥先是四处查探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无忌行了跪拜大礼。
“明教光明右使范遥参加少教主!”
“先生请起。”
“光明右使?范遥?你这老家伙还没死?如何成这般模样了?”韦一笑诧异道。
“呵,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少教主,此次召唤我,为的是万安寺的武林人士?”
“是,武当诸人如何?我爹爹如何了?”
“暂时都没有危险,只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我刚刚知晓在何处,目前还没法子得手。”
“这个你倒是不用愁,解药我有,义父以前配过。如今我们应该商议下该如何行事,救出众人才是!”
“既然有解药,再好不过。我们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吧!”
“我还想请教个问题,范右使。”
“少教主请讲,范遥知道的自是全都会告知。”
“何以我们刚刚在江南见到了一位小郡主,到了大都又有一位。”
“呵,说来也是教主造成如今的这番局面,十年前,教主曾在汝阳王府刺杀了七王爷爱子,结果,汝阳王怕这种事再次发生,便替小王爷和小郡主搜罗了几位替身,大力栽培。南下的那位定是其中之一,不过到底有几位,武功如何,这个我倒是不知了。”
范遥对于张无忌也算信重,并不倚老卖老。当下也不含糊,有一说一,将汝阳王府的情况交代了个清楚。
三人又商议了一番,约定好了行事的章程,这才分头行动。
既然得了解药,范遥便趁着夜色,进入了塔内,以他平日里在汝阳王府的地位和功劳,可没人盘查,先是到了关押武当众人的监牢内。装模作样地查探了一番,趁人不备将一包东西塞到了宋青书的怀里便走了。
宋青书只觉得这头陀很是诡异,似乎是有意撞的自己,不过也不大在意,虽身上绵软无力,可久坐腿脚有些发麻,便想站起来活动筋骨,结果就从怀中掉下了一个锦囊。
“咦,这是什么?”莫声谷捡起来问道。
“我们有救了,这是解药。大哥的独特标记。”张翠山接过去,指着那个xx的标记道。
“哦?五弟,你确定?”宋远桥也忙问道。
“确定,以前在冰火岛的时候,我们曾玩笑似的有过约定,看到了这个标记,就知道是我大哥的记号,他学识广博,也曾经教过无忌一套洋人的东西,说是不到万不得已,定不能拿出来。放心吧!定是大哥送来的解药,他和无忌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边说张翠山已服下了那药,出于谨慎,武当诸侠还是稍等了片刻,张松溪见五弟没什么别的反应,便拿过那药丸,吞了进去。
入口即化,也无别的反应,他立即打坐运功,不大一会儿,便觉得肚腹之间有些暖意融融。
“大哥,二哥,六弟、七弟、青书,你们快点也吃了解药吧!既然明教有本事将它送进来,那么离我们出去的时日怕也是不远了,早点恢复功力,也好早一时多些助力。”
众人依言服下了解药,不是他们怀疑谢逊,只是如今这局势,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当然这和近几年谢逊的行事也有关系。他越发诡异的风格让众人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