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的妻妾们正愁找不到吴老三母亲的把柄呢,听到那些传言后,立刻以此对她百般羞辱,骂她是不知廉耻活活气死父母的贱货。
吴老三的母亲当时就傻了,没想到自己的选择不但让丈夫死的不明不白,就连父母也被活活气死。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的女人还是很注重名节的,于是,又羞又愧又悔恨之下,吴老三的母亲一根白绫悬挂在横梁上,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吴少对吴老三的母亲还真是用情至深,在发现她自杀后,悲恸的难以自己,还因此而大病了一场。
只是她这一死不要紧,留下吴老三兄弟五个,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吴少虽然对他们视如己出,即便他们的母亲去世后也对他们疼爱有加,但经不住他的那些妻妾们整天里明枪暗箭的整治他们啊。
吴老三兄弟五个也不是什么善茬,团结在一起和那些大妈小妈们作斗争,整天里弄的吴家是鸡犬不宁,不得安生。
虽然吴少爱屋及乌,但毕竟吴老三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吴少也不想因为几个不是自己种的孩子跟妻妾们翻脸,无奈之下就跟吴老三兄弟五个商量,想让他们离开吴家,回李家村居住,还愿意出钱买下李家村大部分的耕地,让他们过上富家翁的生活。
吴家兄弟虽然很不舍得吴家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没有了妈的孩子像根草,他们也知道和大妈小妈们斗到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索性答应下来,回到李家村当起了地主。
吴家兄弟虽然已经不算是吴家的人了,但他们却没有改回亲生父亲的姓氏,依然以吴家人自居,逢年过节还巴巴的跑去看望吴少,以维系这份脆弱的父子关系
,好让他们能够继续顶着吴家的招牌作威作福。
李家村一向与世无争,过着平静而安详的生活,可自从吴家兄弟回来以后,就变的不再宁静了。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现在的李家村的名字已经名不符实,该改为吴家村才对,因为整个村子的耕地都是吴家兄弟的。
可以说,整个李家村的村民现在都在为吴家兄弟打工,负责为他们耕田种地,每年只能拿到以往收成的三分之一。
就这,还要接受吴家兄弟无休止的盘剥,村民们背后都称呼他们为吴扒皮,若是有可能,他们宁愿背井离乡也不愿意留在这里。
只是他们除了种地之外什么都不会,没有一技之长,出去闯荡也根本无法养活自己,只能得过且过的继续忍受着吴家兄弟的盘剥。
这还是其次,对祖祖辈辈生活在李家村的村民们来说,只要饿不死,怎么过日子不是过,可没想到吴家兄弟拿着他们的血汗钱,整日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不满足,竟然对村里面长的有几分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动了歪心思。
说句不好听的,李家村的女人,不管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简直就是吴家兄弟予取予求的玩物,即便谁家媳妇被吴家兄弟给玩了,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强忍下这口气。
或许是因为李伯对吴家的怨念太重,丁宁只是装作好奇随口询问一句,李伯就把吴家兄弟的来历说了个底朝天。
李大娘说起吴家兄弟,也是咬牙切齿,庆幸自家的闺女出嫁的早,不然恐怕也难逃吴家兄弟的魔爪。
“说起来这吴家兄弟才是真正的色鬼啊。”
丁宁虽然很不齿吴家兄弟的所作所为,但也谈不上有多义愤填膺,毕竟,李家村的男人也实在是太窝囊了,缺少了一股子血性。
头顶上都绿的快成大草原了,竟然还能忍气吞声,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换了是他,就算死,也得把吴家五兄弟想办法给宰了。
“嘘,小声点,别让吴家的人听到了。”
李伯很有八卦的潜质,故作神秘的眨巴眨巴眼,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说起来整个李家村唯一敢跟吴家对着干的就是李铁匠李陌生了。”
“就是那个什么媚娘的父亲?为什么啊?他不怕吴家吗?”
丁宁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满脸八卦的问道。
若不是担心被人怀疑他的来历,他都想掏出根烟来点上,蹲在地上和李伯好好的唠唠嗑。
“他能打啊,李陌生虽然也姓李,但却不是世代居住在李家村的人,而是个外来户。”
李伯伸手从后腰处摸出一根旱烟袋点上,有滋有味的开始吞云吐雾,把丁宁馋的只咽口水,偷偷吸了吸鼻子,哪怕是最劣质的烟草味,也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外来户?”
看出来李伯在卖关子,丁宁很配合的问道。
“嗯,不错,大概是十几年前来到我们李家村的,那个时候媚娘还是个流着鼻涕的小丫头呢,没想到一转眼,就出落的如此水灵,成为整个村里的后生暗恋的对象。”
李伯深吸了一口烟袋,满脸感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