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送你,总不能真落人口实,说我这相府大小姐太不识大体吧。”
凌天珩淡淡一笑,“恩,也好。”说罢,便和乔安歌往府门走去。
“那个,刚才没机会说,刚才的事真是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逃不了那一顿罚了。”乔安歌看着凌天珩真诚的道谢。
凌天珩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真挚,心里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察觉到。
“你如何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你不是很多事都记不得了?”
乔安歌轻笑一声,悦耳而清脆的声音让人心生愉悦,“那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凌天珩淡然的一笑,随后否认。
“那不就得了。你临安王爷是何人?就算是贵人多忘事又怎么可能不记得半个月前的这件事,何况如你所说,你记忆深刻,如果是真的,在一开始的时候你就会说的,而不是一直到我要受罚的那一刻。”
乔安歌笃信道,凌天珩看着她的眼里闪烁着趣味的光芒,“那如果我只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解决,这也有可能。”
“恩......如果是你临安王爷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之前的白玉簪的事你可不是袖手旁观的,如果不是你临时起意,你刚才的话中也不会漏洞百出啊。”
“哦?怎么个漏洞百出,你说说看。”忽视她话里的打趣,凌天珩直接问道,他对这个更感兴趣。
“三点,其一,你说在第一次见到我时就爱慕于我,可是我们遇到的那天晚上,你可是没有一点认出我的讶异和欣喜。其二,你说你派了人到去查我的住处和身份,可是以你的才智不可能推测不出我的身份,那你应该第二天就去提亲了。”
乔安歌将想法一一道来,凌天珩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越加锐利,“那第三呢?”
“第三嘛......那就更简单了,因为从一开始,你看着我的眼里一丁点一个男子看心爱女人的爱慕之意都,没,有。所以,只能说明你当时是胡编的。”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你还真是很与众不同啊,和你那两个姐妹当真是完全不同。”
凌天珩听了她一番分析后,眼里的欣赏之意更浓,同时对她的兴趣也更甚,看来选择她做王妃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太无聊。
他的笑声里带着对乔安歌浓浓的兴致和趣味,本就一双深邃的眼眸蕴含的男人的掠夺征服让乔安歌的脸一红。
她有些羞恼的低下头,“你,你笑什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还有,我知道自己很与众不同,但是不要拿我和那两个女的比较多谢。”
凌天珩只是笑笑,不再搭话,不知不觉两人也走到了大门门口。
“行了,就送到这儿吧。早点回去歇息,明日也好养足精神去见元夫人。”凌天珩想到乔安歌本就不好的身子,离门口还有段距离便不再让乔安歌送了。
“都到这里了,直接送你到门口吧。”乔安歌看着已经到了府门,决定还是送他到门口。
“府外都有守着的下人,你还是回去歇息吧,耽搁了明日的时辰我可不会等你。”说完,凌天珩便转身往府外走去。
乔安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已然出了大门,乔安歌无奈之下只得回到自己的阁苑,在烟儿的服侍下早早的睡下了。
另一边,芙蓉苑内。
“母亲,你为什么要让乔安歌那小贱人去祭拜她生母?还让她在娘家老爷那里过夜。现在三王爷也一起去,岂不是给了他们独处的机会?”
乔依蓉撒着娇万分不满的问道,刚才她在听到那些谈话的时候就不明白她母亲到底在想什么,这不是让那贱人过得更加安逸嘛?
“呵。”赵玉莲讽刺一笑,“依蓉,虽然你不像莘宁那孩子那么愚蠢,但是要做到事无巨细还是差了点道行。”
“哦?”乔依蓉心思一转,自然明白赵玉莲话中有话,“母亲,女儿还小,自然想不到那么细致,还请母亲明示。”
“你今天真是不该参合到这事来,现在乔莘宁被处罚是小,在相爷心里完全失去宠爱是真,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相爷的为人?”
赵玉莲眼里泛着一丝冷意,乔依蓉想了想,说道:“父亲他虽宠爱我们姐妹,对下人也是恩威并施。但很难容忍下人犯上,更憎恨......”
说道这里,乔依蓉不再说下去,赵玉莲缓缓说道:“更憎恨在背后暗使诡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