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把老何头的尸体带回县衙,史进等捕快闻讯后连夜赶来,仔细检查尸体,只见头骨上被人用手生生的抓出五个小洞,武松沉声道:“这是传说中魔教绝技九yin白骨爪,据说已失传多年,不想今ri再度出现。”
史进疑惑到:“这老何头孤家寡人一个,平时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魔教怎会对他下手。”武松便把自已去找老何头的用意和方才自已受王伦偷袭一事告诉史进。
“看来老何头是死于王伦之手,只是这老何头又如何会与魔教扯上关系”史进思索着说道:“想来老何头定然知道什么隐情,被王伦灭了口,如此的话,令兄之死,其中确实让人生疑。”
武松切齿道:“哥哥如果真的是为人所害,这血海般的深仇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非报不可,老何头虽死,但听嫂嫂说起过,哥哥死前曾有济生堂的大夫上门看病,天亮后去问个明白。”
史进看左右无人,低声的对武松说道:“本来有一事,我也不知当说不当说,自武大哥前往济南府之后,西门庆趁令兄外出之际隔三差五的上令兄家中和你家嫂嫂相会,那西门庆溜滑得很,我所派去监视之人只能远远的跟着,唯恐惊动了这小子,虽然如此,也被他摆脱了几次,本来此事关系到令兄嫂的清誉,实在不足为人所道,但既然此事和济生堂扯上干系,不得不告诉哥哥。”
武松怒气勃发,一掌拍在桌子上道:“我早知这潘金莲水xing杨花,不是好人,就该提醒哥哥小心谨慎,那会有此大祸。”
史进忙劝慰:“这只是猜测而已,并无任何真凭实据,明ri一早,你我二人径直找那西门庆问过明白,武大哥你一天奔波劳累,先可歇息片刻。”
武松那里睡得着,睁着眼,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和史进稍稍用过早点,便去寻那西门庆。来到济生堂,西门庆早早的等在大门口,满面chun风的说道:“今ri二位仁兄上门,又有何事,先请进来再说。”
武松冷着脸,也不动弹,堵住大门说道:“今ri前来,确有一事相询,家兄前些ri不幸身亡,死前据说有济生堂的大夫上门诊治,还请把当ri所去的大夫请来,问一问家兄的死因。”
西门庆淡淡一笑“原来是此事,也好,这就叫把钟大夫唤来,问个明白”招呼来一个伙计,吩咐去把当ri给武大郎诊治的钟大夫请来。西门庆一脸沉痛的说道:“前几ri我也听闻武都头的哥哥不幸病故,本想上门吊唁,无奈事多耽误了,俗话说生死有命,请武都头千万节哀。”
过得片刻,那伙计引着一个老者走了过来,那老者足有七十来岁,柱着一根拐杖,老眼昏花,哆哆嗦嗦的来到跟前,嘴里念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要老夫走上这一趟。”西门庆一指那老者道:“这位便是钟大夫,别看年老,歧黄之术却甚是了得。最是擅长医治伤寒瘟疫,当ri便是他上门给令兄诊治,武都头如有所疑,尽可相问于他。”
武松一抱拳道:“钟大夫,那ri你上门诊治的死者武大郎正是家兄,今ri前来,武松只想知道家兄临死前可有何症状,到底是死于什么原故。”
那钟大钟双眼一翻,道:“你说那个武大郎,倒也还记得,当ri老夫上门医治,令兄全身大汗淋漓,四肢恶寒,咽干口臭,舌红苔黄,摸他脉搏,弦细无力,外寒内焦这明明是身染瘟疫的症状,老夫行医已有五十余年,岂会弄错。”
武松追问:“既是如此,可有当时所开的药方,还请拿来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