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旁边的厉天闺早是蓄势待发,高高飞起,如苍鹰般凌空下扑,双掌带着一股劲风向路边的丛林击去,口中大喊道:“好朋友,出来吧武松听到这话,便知被人发现,来不及多作思考,一股劲风已袭向顶门,急忙缩头,掌风从鼻尖上直擦过去,脸上一阵剧痛,犹如刀刮。这敌人掌风好不厉害,旁边公孙胜长剑抖动,疾刺厉天闺手心的“劳宫穴”
厉天闺“咦”了一声,对这潜伏的二人武功也大是意外,手掌一翻,便向公孙胜的脉门之处拿来,武松在地下一滚,一招“举火燎天”右手刀向他小腹之处砍来,二人方才合斗石宝,配合也愈加熟练,这一刀一剑齐上,竟又把厉天闺逼了回去。
厉天闺怒喝一声,又yu再扑上,方腊一摆手道:“是那两位朋友,既然来了,又何必缩头缩脑。”
武松公孙胜二人见露了行藏,从草丛中走了出来,来到空地zhong yang,安道全见了这二人,又惊又喜,李应和公孙胜却是相识,忙问道:“公孙先生,为何只有你二位到来。”
公孙胜苦笑道:“晁大侠所带援兵中了魔教的诡计,已全军覆没,嘿嘿,能到这里的就只有我和这位兄弟了。”
李应听了这已,如中雷击,他在此苦守五天五夜,就是抱着有援兵来救的希望方才支撑下来,这下最后一丝希望已成泡影,瞬间心如死灰,身上的伤势发作,两腿一软,竟倒了下去,
方腊见了这二人,微一皱眉,对武松道:“你这手风雷刀法应是授自周侗门下,嗯,周侗门下出师的只有林冲和武松二人,你年纪甚轻,应该不是林冲,便是武松了。”
武松见对方一招之内便看出了自己的来历,对方腊这份眼力也暗暗佩服,口里却说:“武松乃江湖中的无名小卒,想不到方教主也闻得再下之名。”
方腊淡淡的说:“周侗门下的弟子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何须妄自菲薄。”
武松听了方腊这话,猛然自省:左右不过是个死,可千万不能露出怯意,丢了师门的面子,让人小瞧了。
方腊却不再理会武松,又转向公孙胜:“公孙先生既为方外之人,也来插足红尘之事,想来是动了凡心,”
公孙胜双掌合什,口中却道:“出家人本该修身养xing,不问尘事,奈何世间妖孽横行,祸害苍生,贫道不能坐视。”
方腊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公孙先生,不是小瞧你,如是你师父罗真人还在世或是你再练十年功夫,也许让我重视正眼瞧一下,就凭现在,你不坐视又能如何。”
公孙胜听了这轻视之语,脸涨得通红,一时无言反驳,武松却大声音道:“吾辈虽然本事低微,却有百折不扰之心,但凡还有三寸气在,也绝不屈服,岂会为一时挫折退缩。”
李应刚才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此时悠悠醒来,乍闻武松此话,也是jing神一振,大声叫好,
方腊一笑,“有如此恒心,的确不错,没让我看走眼,倒是当今武林中能让我重视的少有几人,”武松一怔,却又听方腊说道:“本来以你的武功,实在是不足为道,但坏我神教阳谷起事之大计,又毁大名分舵,仔细看了关于你的情况,却不得不让我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