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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的一张嫩脸涨得通红,小蝉姑娘对他的关切,让他一时之间没了方寸,他结结巴巴说道:“多谢,多谢小蝉姑娘……”话虽如此,却仍是十分坚决地把小蝉的那一份早餐推回过去,他说:“小蝉姑娘,我……吃饱了……”说着话,一溜烟逃得远远地,再也不敢面对小蝉的粉面桃腮。()
“大王,我去给你和小蝉姑娘打水去……”张辽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连人影都看不清楚了。
靳文远哈哈大笑,待张辽走远了,他笑着说:“你看,反间计失败了不是?不过这也没什么,一回生两回熟,下次改进,争取让张辽这只呆头鹅对你言听计从……对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好女也怕恶汉磨’,你可以反过来理解,‘好汉也怕美女磨’,这就对了……”
面对靳文远的调侃,小蝉的一双妙目闪过无辜地眼神,她羞怯地说:“大王说笑了……”
“喝,居然说话了,不简单啊……”靳文远又捏她下颌,把她的脸正对着自己,摇头说道:“我就不信你心里已毫无芥蒂……来,给本大王笑一个,笑得满意了有赏……”
小蝉满脸都是羞意,她的眼睑低垂,一双美眸的睫毛又长又翘,天然而不加修饰,偶尔抬眼一瞥,那种欲语还休的风情,却是让人怦然心动,简直不能自已。
“真的不惜血本了啊……”靳文远愕然,小蝉虽然没有露出笑容,不过,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的表情,却是被她模仿得惟妙惟肖几可乱真,从逻辑上来推论,小蝉应该不会对靳文远有所好感--若非如此,靳文远还真有可能被她给迷惑住、误以为小蝉对他有特别的意思呢。()
“看你这么卖力,本大王不有所表示,倒是显得小气了啊……”
靳文远呵呵笑着,这时候,张辽提着个水桶,满满的一桶水。
“大王,我再去打水……”
“去吧去吧,没事别来打扰我和小蝉……”靳文远看到小蝉脸上闪过惊慌之色,促狭地对着她挤了挤眼睛。
“大王,奴婢……奴婢想到处走走,看看四周风景……”
“你确定?”靳文远似笑非笑,他张罗着茶具与电炉,顺便拿净水药片把张辽打来的水处理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大王“淫威”已深入人心,小蝉一时不敢离开,站在原地踌躇不已。
不一会儿,简易餐桌上摆放好了三个玻璃杯,靳文远分别在三个杯子里搓了一小撮极品龙井。
小蝉很快就被靳文远的举动给吸引了,当然,主要还是三个玻璃杯太过注目,其外观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仿佛是天上的仙器,人间哪能有此神物。
靳文远笑道:“放心吧,里面的不是毒药,吃不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