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卫宫雪的刀工极其华丽,但是,还是有很多一部分的人对此抱有这无所谓的,甚至是略有好笑的态度。
甚至有几个好事的,都已经笑出声来。
——看了半天,原来就是一到切在黄瓜上而已。
不过,那部分人,鉴于在场的泰斗数目不在少数,是以,都极力捂着自己的嘴,才没有笑出声来。
不过,随着卫宫雪的动作,那部分人也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随着卫宫雪的手腕微微一翻,对着那根已经被削得差不多的黄瓜,又是一刀。
只不过,这一刀,斩在先前那一刀的下面。
——随着摄像机的动作,在案板上,一片薄如纸的黄瓜片出现了。
最奇特的是,这片黄瓜分别与上下相连,只有细微的一点,按照常理来看,下面的黄瓜头重量应该完全可以将它坠断了,但事实上,它们却依然连着。
——卫宫雪嘴角扯出一丝笑——是冷笑。
那个意义在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裸的藐视,不过,遗憾的是,在场的那部分人,即使被卫宫雪红果果的藐视也没有办法——卫宫雪有那个本钱!
刀再动,只不过,已经不是先前那缓慢的两刀了。
刀如雪。
——如同雪花飘落一般的轻柔,一般的杳无声息。
——出刀——再出刀!
——速度被发挥到极致,一瞬之间,卫宫雪出了不知道多少刀!
手腕仿佛在空中飞舞一般,无法看清究竟做了什么。
能够看到的,只有那条黄瓜正在缓缓下坠。
每一片都是那样稍微连接着一点,凭借着那细微的一点,掉着黄瓜头的重量。
——在那下面,是一只洁白的大瓷盘子——直径一尺余!
被一缕丝线一般细微的连接处吊着的黄瓜就那样的缓缓向那大盘子中坠去。
也许下坠这个词语用来形容并不恰当,不过,也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了——事实上,那并不是能用语言形容的东西!
黄瓜头所对准的位置,是整个盘子的正zhong yang,刀光持续的闪烁着,在场每一个人都看呆了。
——就连当时最不屑的人也被看呆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只是凭借着熟练地刀工,一刀接着一刀——就那样的在切削着!
那每一片连接着的黄瓜片不仅已经薄到了极点,最为可贵的是均匀二字。
——就连每一片与每一片连接的地方都是那么均匀,没有一点瑕疵。
也说刀工之中,最难做的是什么,想来,便是只有一个答案了吧——均匀!
瓜头终于坠在了盘子的zhong y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