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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从哪儿学的，开始用更消极的惩罚手段。
先是用细针戳他指甲肉。戳得他鲜血淋漓，双手软成无骨鸡爪。
再是鞭笞。浸过辣椒水的长鞭，一抽抽地打在他身上，印下斑驳裂痕。
还有火盆。把他高高吊起，又自由落体地摔到堆满炽热火炭的地面。他无瑕的双脚上起了厚厚一层茧，颜色炭灰。
如此种种虐人心智的刑罚，不一而足。
秦问歌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让人惊艳的骄子。
他颓丧，丑陋，伤痕累累。
他愧疚，怯懦，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