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看向了杨开和许成,“他们两位警官还打听到,死者在死亡前说过自己要死了的话。”
“可那说不定那只是死者开玩笑的话呢?只是恰好碰到了一起而已。”所长皱眉说道。
我摇了摇头,“绝对不是,别忘了火勒鱼鱼鳞。”
“死者在死亡前三天说到自己要死了,死前一天找医院的张主任要了火勒鱼鱼鳞,而后我们又在房梁上找到了火勒鱼鱼鳞吗?”我冷笑着摇头,“这三者分开单独看或者只是巧合。但合在一起真的还是巧合吗?”
“不!”我坚定无比的说道:“死者在死亡三天前看到了有绳子绑在横梁上并且察觉到很可能是针对他的。但由于死者的性格孤僻,所以没有报警,只是在某种情况告诉了他的同学。”
“但死者也没有坐以待毙,于是找张主任要了火勒鱼的鱼鳞。可能当时死者在想,自己被吊死后,杀他的人会把他的尸体藏起来,所以他把火勒鱼鱼鳞抹在了吊他的绳子的横梁上做记号,也想要给查案的人留下线索。可死者没想到这名杀他的人,根本就没有把他的尸体搬走的意思。”
“可似乎还是有一点说不通啊。死者既然知道有人要杀自己,就算不报警,可为什么不逃呢?”那身形稍瘦一点的警察向我问道。
“问得好!”我向他一笑,“他为什么不逃,这就要从提前绑那个绳子的人,也就是帮凶说起了。”
“死者的性格很孤僻,甚至很有可能还有些抑郁症,而这种人往往有一种十分重要的特点,那就是很倔。这名提前把绳子绑好的人,是一个让死者觉得就算死于他的手,也不肯在他面前丢脸的人。”
“死者的姑父?”慕容洁轻咬着牙,略微不可思议地说道:“他的这种性格,再加上年龄正好处在叛逆期。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接触过这样的人。这种人越是讨厌谁,就越是在谁的面前很倔!”
“没错,就是死者的姑父。以死者的面相来看,他生前肯定和他姑父的关系十分不好。他们肯定吵过架,甚至打过架。而这可能让死者在看到准备吊他的绳子之后还在想‘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而不是‘我要怎么样才能活下来’。所以他才找张主任要了火勒鱼鳞,试图给我们留下线索。”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惜啊,他聪明过头了。这种举动让我以为火勒鱼是凶手留下的。”
“可还是没证据啊,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所长虽然认同了我的话,但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点倒不用担心!”一旁精瘦的警察地摇了摇头,“我们从市城带来了一套仪器,是可以提取指纹的。或许凶手和帮凶能想到指纹这一块,但死者可能想不到。只要能在火勒鱼鱼鳞上查出死者的指纹,那就可以拿来做侧面证据。”
“指纹?”我愣了一下,而后一笑。是啊,破案是可以提取指纹的。在我们国家的法医圣典《洗冤录集》中就明确提出了指纹的用来断案的理论。
可惜我只是略有耳闻,没有真正了解过,要不然肯定能更早发现死者死前做的事。
“第一宗案子倒是能解释得通,可第二名死者呢?”所长向精瘦的警察点了一下头之后,又接着向我问道。
“是啊,第二名死者在发出惨叫之后三分钟内,不仅死了,还被人埋进了地里,连头骨都被切开了。”许成也在一旁小声地呢喃着,“这第二名死者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人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