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绵唇角呵呵一勾：“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从你和顾恩妍约会的那晚，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席沐深：“……”

这样的状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所以，你因为这个跟我分手？”

什么叫因为这个？

难道不应该因为这个吗？

“是。既然你认错了人，对我的爱都是虚假的，我不想再占有那个虚无缥缈，不属于我的爱。更不想掺和在你和顾恩妍之间，让你们为难。

我退出，成全你，成全她。”

舒小绵说的字字清晰，决绝。

可为什么，每说一个字，心就像被划了一刀，那么的撕心裂肺，抽搐难受？

“唔！”

就在这时，席沐深将她拉过去，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不是亲，而是咬，带着惩罚意义的咬！

没有温柔，很痛！

“你混！蛋！”舒小绵疼的眼泪直接掉出来，小手用力的捶在他的肩上，骂道：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还记得四年前那晚的女人，她比我好，比我美味吗！你咬我做什么？不要碰我！”

席沐深嘴角抽了抽。

他那个时候说那个话，完全是因为以为那晚的女人是她，才跟她开的玩笑，哪儿想到现在……

此刻，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儿和眼里隐忍的泪，他开口解释：

“舒小绵，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现在你该打的打了，该骂的也骂了，能不能安静下来，给我一个开口的机会？”

他的声音温润带有磁性，完全是大人对小孩的纵容。

好似她的打，她的骂，她所有的脾气，他都选择包容，宠溺，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