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天元赛决赛主办权,对棋胜楼而言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在坐的众人中,不乏有从棋胜楼刚刚成立便一直在棋胜楼打拼的元老级人物,放着那么多老资格不用,直接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一个刚刚第一天上班报道的人,陈淞生是不是老糊涂了?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这样的作法也未免太大胆了一些吧?
“呃,陈总,这样不好吧?”王仲明回过神来答道——他加入棋胜楼其实就是为了顺理成章地呆在金钰莹的旁边,从而有机会帮助金钰莹,让她不再受到伤害,除此以外,他并不想担当别的责任和义务,甚至,如果不是必须以专职教师的身份留下,他甚至不想接受那每周七节课的条件。现在,突然蹦出一个写标书的任务,他又怎么会想揽在身上呢?嘴上说说,提出个把建议是一回事儿,写标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呵,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担心刚到棋胜楼,对棋胜楼的情况不了解?呵,这不是问题,钰莹,老金,你们爷孙儿二位对棋胜楼的情况比谁都熟,而且和小王住的地方就隔着两栋楼,帮着小王一起完成标书怎么样?”陈淞生什么样的人?当了十几年领导的人哪儿会不知道惯常推卸责任的方法,不等王仲明把推辞的理由说出来,便先把这条路给堵上了。
“呵,当然了,棋胜楼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老金头儿那是好面子的人,陈淞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点别人,直接点到他的头上,就等于承认他在棋胜楼中的重要地位,心里痛快,哪儿有不接受的道理。
“嗯”,金钰莹也是点头应道——任务交到自已身上,就是对自已的信任,自已绝不能辜负领导的期望。
王仲明无话可说了。一老一少都答应了下来,自已若是执意拒绝,这一老一少心里会怎么想?陈淞生呀,老狐狸啊!
无奈,王仲明只有应了下来。
会议开完了,各人回到各自的岗位。
王仲明的办公桌安排在张海涛的对面,旁边不远就是金钰莹的位子。
“王哥,以后多多照顾啊!”刚在自已的位子上坐下,后进屋来的张海涛先就满脸堆笑地请安问好。
“呵,以后都是同事了,大家一起共事,互相帮忙,哪有什么照不照顾的。”王仲明笑笑答道——这个张海涛虽算不上多好的一个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有缺点,也有优点,总体而言,还是属于那种可交的朋友,往后同在一个办公室里办公作事,常来常往,正常的同事关系还是是维护的。
“呵,那可不一样。别我比你早来棋胜楼几年,但论学问,论见识,我比你都差的太远了,更不要说棋上功夫,我服你。而且,刚到棋胜楼,陈总就能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来做,由此可见对你的器重,不拍着点儿你,那我不成棒槌了吗?”张海涛笑道。
“切,你以为你不是棒槌了吗?”陈见雪闻听哼道,“拍马屁也就拍马屁了,拍的还这么低级,太不上档次了。”
张海涛被陈见雪骂惯了,倒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
正说笑着,办公室的门推开,老金头儿走了进来,“小王,喜欢吃什么?没事儿的话晚上就到我那儿吃,一是给你进入棋胜楼的接风宴,二是一起研究研究那什么标书的事儿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答应了。老金头儿那可是名厨,总好过自已在家里吃泡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