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承认就好。这是不是说明你当时完全没有重返棋坛的想法,因为你自已已经不把自已视为棋手,那么后来为什么又决定参加三星杯了呢?到现在为止。我听到的原因有三个版,一个是黄院长礼贤下士,亲自出面做说客,你过意不去,所以才答应下来,二一个,就是这个家伙威胁加恐吓加乱缠烂打。你磨不过他,所以答应了下来”指了指一旁面露得意之色的林海涛,陆一鸣笑着说道,王仲明则是无奈苦笑,怎么自已会有脸皮这么厚的朋友呢?
“,第三个,是因为在陶然居被曹雄当面呛声,你为了争一口气才宣布参赛。事实上是哪一个,你自已不说。别人也不知道也可能是三种原因都有吧。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并不是因为你自已原因,也就是你所讲的,你因为又有了棋手的心态才会出山,所以这就有了一种可能——你在宣布参赛决定的时候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但几天过去以后,你慢慢冷静下来。或许又开始怀念以前那种逍遥自在,悠闲轻松的日子,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郑重其事,当着许多媒体记者的面高调宣布参加三星杯,说不干了就不干了,怎么向大家交待呢?所以魏国清的挑战正好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星期一那一战失利,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宣布取消参赛决定,回到棋胜楼,重新过你逍遥自在的生活,对不对?”陆一鸣一副算命先生莫测高深的问道。
“”听罢陆一鸣的分析和结论,王仲明和林海涛大眼瞪起了小眼。
“我说陆老师呀。”王仲明非常诚恳的样子说道。
“呃干嘛突然这么客气?”陆一鸣笑道。
“必须的,你这编故事的水平都够拿诺贝尔学奖的了,莫言见了你都得服气的,如此大师,我能不客气吗?”王仲明非常认真的说道。
“呃海涛,你帮我听听,怎么他说的这话我觉得象是在挖苦我呢?”歪着头,陆一鸣装出糊涂的样子向林海涛求助道。
“呵呵,什么叫觉得,根就是!要我说,你那就是狗带嚼子——胡勒!”林海涛笑骂道。
三个人全笑了。
“呵,我承认刚才那些都是胡说八道,不过说实话,你要和魏国清玩儿那么大我还是有点儿想不通,当然,我相信,以你的水平对付魏国清不是问题,但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魏国清终究是现而今国内年青棋手中的佼佼者,在积分排行榜上位列十五,实力也是相当的强,你的实力不是问题,但终究已经有七八年没下过紧棋了,万一一个失手,这盘棋输了,你难道真的就退出这次三星杯赛了?”笑罢,陆一鸣的表情慢慢变得认真起来。
“是呀,仲明,不是信不过你,而是这盘棋实在是太大了,要我说吧,你应该慎重一些,而且魏国清那小子虽然是嚣张了点儿,是该给他点儿教训,但怎么说也还是个毛头小子,教训一下儿就好了,何必搞那么大?一盘棋过后,不是你走,就是他走,你走,当然谁也不愿意看到,他走,对国青队也是种损失,你说对不对?”林海涛也插口道。
王仲明没有马上回答,轻轻啜了一口清凉的啤酒,他的目光从林海涛脸上看到陆一鸣脸上,再由陆一鸣脸上移回到林海涛脸上,面带微笑,看得两个人心里有一种发毛的感觉,“说话呀,别这么盯着人好不好,很吓人的。”林海涛抗议道。
“呵,你们俩个是受谁所托来当说客呢?黄德志?孙东?还是你媳妇?”把酒杯放下,王仲明这才开口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