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了,典型的韩国料理,清淡为主,虽然不大符合黄德志的口味,但大枝雄介却是吃得很开心,一口气干了两瓶清酒,让另外两个人连挑大指,赞许他酒量惊人。
“哈哈,黄院长您就不要客气了,其实您的酒量比我大得多。韩国的清酒的确好喝,但度数偏低,喝几瓶也没什么大的感觉。上次富士通杯八强赛在北京时,您请客喝的那个白酒叫什么名字?......”放下酒杯,大枝雄介谈起过去的事情。
“二十年特酿二锅头。”黄德志提示道。
“对,没错,就是特酿二锅头,六十度,呵,那酒,喝下去就象一道火线,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真是好酒呀。”大枝雄介笑着赞道,连连咂嘴,似乎是在回味那种酒入口中火烧般的感觉。
“呵呵,喝酒你是行家呀。是在蒸酒时,将用作冷却器的天锅内第一次放入凉水冷却而流出来的酒称为‘酒头’,第三次换入锡锅里的凉水冷却流出的酒称为‘酒尾’,酒头和酒尾提出做其它处理,只取第二次换入锡锅里的凉水冷却流出的酒,口味最为香醇,称为‘二锅头’,在老北京也称之为‘二雷子’,只取六十度的酒,并把它装坛密封于地下,经过长时间醇化,那样的酒就更加好喝,又称为‘窖酒’,下次再来北京,我还请你喝。”黄德志笑着说道。
“哈哈,好呀,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候您可不要食言哟”大枝雄介笑道。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黄德志说出来的话,当然要算数了。赵总长,八强战的时候你一定也要带队来北京,到时候咱们三个人再一起举杯痛饮,岂不快哉?”举起酒杯,黄德志提议道。
“呵,论酒量,三个人里我最小,不过黄院长既然盛情邀请,我就舍命陪君子,就算喝的钻了桌子,也一定要尝尝您所说的特酿二锅头。”赵林昌也举起酒杯随声附和道。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三个人齐齐碰杯,算是定下了不见不三的约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韩国的清酒虽然不烈,但终究也是含酒精的饮料,酒气微醺,几个人多多少少也有了几分醉意,话题也越扯越开,越聊越远。(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