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修为越高,智慧就越高,如此残忍的手段,就算是魔族也未必能够做的出来。
“紫衣,你的家人呢?”萧寒决定压下心中疑huo,不再追问下去了,这件事他的亲自跟蔚姿婷谈一谈。
“我,我没有家人。”修紫衣一愣,迅即苦涩的一笑道。
“没有家人,你的父母呢?”
“我没有见过她们,一出生就离开了我,我是被一个仆人带大的。”修紫衣解释道。
“你难道没有找过她们吗?”
“找过,没有任何消息,后来就死心了”
“那你说,她们会不会在这里?”萧寒心中一动。
修紫衣眼睛一亮,但迅即又摇了摇头道:“就算她们要来这里,总不至于在我还在襁褓的时候离开吧,她们也太狠心了。”
“也许她们有什么难言之隐呢?”萧寒总觉的为人父母不应该会如此冷血无情,修紫衣的父母也许有什么原因不得不撇下襁褓中的女儿去做某一件值得她们去做的事情。
“不说她们了,这么多年了,没有她们,我不照样活的好好的,还有,我现在也不孤单了,因为我有了你”修紫衣含情脉脉的说道。
“你们计划除掉莫天恩?”
“可以这么说,不过也许不仅仅是他。”修紫衣轻声道。
萧寒闻言,身躯为之一震,感觉自己心里的那个猜测可能越来越接近事实了。
蔚姿婷对他隐瞒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也许她本来不愿意告诉自己,或者想永远的隐瞒下去,但是随着“理想国度”浮出水面,她改变了主意。
蔚姿婷曾经对她说过,她有两大心愿,第一就是杀莫怀古为薇儿报仇,第二就是追杀父母死因,报父母被杀之仇。
第一个心愿他决定为她完成,但是第二个心愿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当年的八大兽人高手的下落,她查了上千年都没有结果,何况兽人帝国高手如云,她想报仇太难了,所以内心一直压抑着
有关蔚姿婷父母的事,她很少跟萧寒主动提及,他也尽量的不提这个,怕引起她悲伤的情绪,毕竟那个时候蔚姿婷还小,那血腥的场面是她终生都难忘的一幕,实在不忍心去刺ji她。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残忍一次,这事儿不弄明白,他心里放不下。
当年知道蔚姿婷父母被害真相的人几乎都死光了,傲龙可能是一个,但是他知道的不多,毕竟当时他远在数万里之外,而现在唯一的线索人物可能就是那个契柯夫了,当时他就在大长老任上,之后不久就失踪了,然后傲龙上位。
契柯夫跟剑神山关系密切,任上对剑神山十分支持,就是在他离任之后,剑神山占据西方一脉主导地位,继而独霸西域。
蔚家灭亡,得到最大的利益的就是剑神山莫家。
这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必然的直接联系,但剑神山和莫家是最值得怀疑的。
因为剑神山以及莫家在那一场变故中,损失微乎其微,虽然后来解释说被兽人高手缠住了,救援蔚家不及,虽然被人诟病,但兽人目的也就是拖住剑神山的救援队伍,并没有与之拼命厮杀,这也说的过去。
可最终,剑神山和莫家还是既得利益的最大获得者。
之后莫家天才人物莫怀古拼命追求蔚姿婷,甚至放出话来,这是莫家为当年没能够及时驰援蔚家而赎罪,这样的鬼话恐怕是没有人会相信。
其目的恐怕是想把蔚家最后一个人控制在手中吧。
太多的隐秘不得而知,父母死的时候,蔚姿婷还小,知道的也不多,想要调查家族灭亡的原因,恐怕很难,等到她长大成*人,有能力做这件事的时候,人家早已将可能的痕迹都抹的干干净净了,还能查到些什么呢?
契柯夫也许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契柯夫跟哥斯达什么关系?”萧寒仔细的想了一下,发现要接近这个契柯夫,修紫衣似乎没有什么借重的人,而她们姐妹精心准备要演这场戏的目的干什么呢?
“婷姐查到一个秘闻,不过不知道可不可信,哥斯达是契柯夫的si生子。”修紫衣道。
“啊?”萧寒真是被惊到了,同盟会内部的关系还真是复杂无比,各sè各样的人等都有,每个人身上都有惊人的秘密。
“这个秘密太惊人了,婷婷是怎么知道的?”萧寒问道。
“婷姐说,这是一个偶然,她调查父母死因的时候,调查到契柯夫长老的过去,发现在某一段时间内,他总是经常失踪,她非常好奇,发现契柯夫长老在失踪的时间内总是去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等到这个孩子十岁的时候,契柯夫收了这个孩子做弟子,这个孩子就是哥斯达,后来,那个女人也被契柯夫安置了起来,还经常带哥斯达去看这个女子”修紫衣解释道。
“这很正常呀,哥斯达魔法天赋很强,契柯夫看中他也没有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没什么,可为什么那个孩子每一次去看自己的母亲,契柯夫总要陪同呢,而且还住在一起,难道他不避嫌吗,人家孤儿寡母的?”
“这是个疑点,可并不能说明什么,哥斯达也许还小,需要契柯夫来回照料,再说小孩子来看母亲这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是这样,那也就罢了,可是当哥斯达长大之后,他们两个依旧一起来看这个女子,而且有时候一住就是好几天,一直到这个女子去世。”
“婷婷是怎么查到的,契柯夫非一般人,这样隐秘的事情他要是不想让人知道,恐怕很难被人发觉。”
“契柯夫购买了几个奴隶照顾这个女人,并且在这个女人,哥斯达可能的母亲死后处死了所有的奴隶,还有她住的房子也在一天夜里烧成了灰烬,如果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契柯夫需要在一个死去的女人身上下这么多功夫吗?”
“yu盖弥彰呀”
“暴lu她们关系的其实就是那名女子自己,被人金屋藏娇,不能随意的活动,为了排遣心中的寂寞,这个为契柯夫生了一个儿子的女人喜欢上写日记,而且每一次都在契柯夫走了之后再动笔,所以并没有人知道。”
“这本日记没有被烧毁?”
“是的,这本日记没有被烧毁,而是被一个盗贼从烧毁的房子中取走,然后辗转的落到了婷姐手中,婷姐向来过目不忘,虽然这个日记记载的事情很细琐,她也不过浏览了一遍,但是她还是记住了,再调查契柯夫的时候,两相印证,得到这个惊人的秘密。”修紫衣解释道。
“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听着像天方夜谭。”萧寒长叹一声道
“我也不相信,不过哥斯达是不是契柯夫的si生子,等到见到他们两个人,就能看出来了。”修紫衣道。
“你们想以此秘密为交换,让契柯夫说出当年的真相?”
“这是最坏的打算,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所以要先接近哥斯达,确认这两人的是不是父子关系,然后再做安排。”修紫衣道。
“这么做太危险了,如果他们真的是一对父子的话,那他们要掩盖这个秘密就一定会有他们的目的,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萧寒摇头道。
“他们不相信我,但会相信铭儿。”修紫衣嫣然一笑道。
“你让白铭儿做这件事,她肯吗?”萧寒心中一动,白铭儿去打探这个秘密,远比修紫衣来的强。
“她当然肯了,要摆脱哥斯达对她的控制,就必须要彻底的除掉他”修紫衣道。
“控制,哥斯达控制了白铭儿?”萧寒惊讶道,她检查过白铭儿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控制不一定是身体,还有其她方法。”修紫衣嘻嘻一笑,表情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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