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陵和徒弟们喝完酒,半路遇险,扁担女神横空出世,一根大扁担直指杨陵,半道上谁敢拦路,就将谁撂翻,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杀到太守府,。
杨陵把太守府的侍卫当挡箭牌,以为能够撑住一时,可谁曾想到,这扁担女神的实力,委实强的恐怖,面对太守府众侍卫的围攻,亦如砍瓜切菜,横行无忌。
一跟扁担三下五除二,便撂倒了好几个太守府的侍卫。
也不知是这娘们太强,还是太守府的侍卫们太面。
眼看着连太守府的侍卫们都拦不住她,杨陵开始一点点的往后退,有想从后门逃走的冲动。
就在杨陵连续退了几步之后,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令杨陵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杨陵诧然的转头,便见知府宗泽身着内衫,脚踩布鞋,显然是刚刚从炕上爬起来,一双老眼怒目圆睁,紧紧的盯着掌中的杨陵。
那眼神,犹如瞅着一只被自己拎在手中的……小鸡崽子。
杨陵急中生智:“大人!不好了!有个扁担女子夜闯太守府,意图不轨,有行刺之嫌!”
宗泽一手抓着杨陵,一手摸着花白的胡须,暴烈长笑:“那女人夜闯太守府老夫看出来了!但意图不轨的只怕是你吧?”
说到这里,宗泽顿了顿,猛然将杨陵提溜至自己的面前,面对面脸对脸,瞪着一双铜锣大眼紧紧地盯着他。
“小王八蛋好毒辣的心思!明明是找你麻烦的瘟神,却敢直接引到老夫的太守府来!想祸水东引嘛?!”
杨陵被宗泽提溜着,还是抬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大人,属下……冤枉啊!”
“放屁!一会再收拾你这兔崽子!”宗泽丝毫不理会杨陵的辩解,转头狠狠地瞪着在场中挥舞扁担,力战太守府众侍卫的女子,白眉毛一挑,道:“哪里来的女娃子!竟敢在老夫的太守府撒野!限你立刻放下手中凶器,认罪伏法,如若不然,老夫亲自出手废了你这女娃!”
一番话声若巨雷,重重的敲打在在场众人每一个人的心间。
那女子打的眼红,此刻听了宗泽的吼声,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下扁担,诧然的抬头看向喊话的宗泽,半晌后方才诧然言道:“这里……是磁州太守府?”
宗泽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小女娃,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老夫的太守府撒泼?”
扁担姑娘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看向宗泽,道:“您老……是知府,宗大人?!”
宗泽点了点头,道:“老夫正是!”
话音落时,便见那扁担女子将手中的扁担一扔,一双美眸中流落出了滚烫的泪花,冲着宗泽双膝一跪,凄婉道:“大人,民女……冤枉啊!”
杨陵:“…………”
宗泽斜眼看了看杨陵,有看了看那跪地的女子,冷笑一声,道:“今天真有意思,两个跑到老夫太守府上闹事的人,都喊冤枉?你们搅了老夫的清梦,砸了老夫的场子,老夫跟谁喊冤去?”
扁担女子如泣如诉,道:“若非被这恶霸逼的家破人亡,民女又焉能作此大逆不道之事,民女愿意接受大人的一切惩罚,也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惩办杨陵恶贼,为民女伸冤,还民女一个公道清白!”
杨陵诧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恶霸?”
话还没落,便见宗泽一把揪过杨陵,阴笑着道:“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行啊?居然敢在本府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说!你把这姑娘怎么样了!”
杨陵急忙申辩道:“大人,您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