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此!”后面跑过来一个小将,该将领虽然年轻,看起来却十分沉稳干练。还没等吕布下令,贾诩连忙开口。“将军听我一言!眼前被害之人大多世家豪门,如今大汉衰落皆因世家豪门压榨百姓所致!若非这些世家豪门,百姓们又怎会揭杆造反?犹如蛀虫般之人,杀之又何妨?将军摸摸良心,是也不是?”
吕布闻言怒火消了大半,冷哼一声,挥退高顺,部队继续前进。来到皇宫,宫殿正在上早朝,在贾诩带领下众人大摇大摆走进殿堂,殿堂上倒着几具尸体,其余文武百官皆不敢出声。董卓见吕布到来,顿时喜笑颜开,上前嘘寒问暖,封其骑都尉,并收其为义子。
大将军府密室内,只有四个穿官服的人坐在这,没有多余的侍卫或者下人,不知道是通风排气效果差还是没人说话的原因,这里气氛很压抑。这四人当中表情各不相同,一个闭目养神;一个焦急万分;一个无所谓以及犹豫不决。闭目养神之人,表情相当淡定,率先打破沉默。“当断则断,迟则生乱!”
沉默被打破,那个焦急万分的人接过话茬。“孟德所言甚是!本初,下决定啊!那董贼自封国相又废少帝,残害忠良,我等四人兵力足有两万之多,足矣包围皇宫擒拿董贼!”见对方没回应,更加着急。“公路倒是劝劝本初啊!国家存亡之际,莫要分彼此!”
“我非兄长,跟我说有何用?!”那个人依旧事不关己的态度,口气略带一点不服气,好像他只是来捧场而已。这时,那个举棋不定的人似乎下定什么决心,终于开口了。“允节稍安勿躁!汝之计策甚好,奈何城外十万大军已投效于董贼,左思右想,此事关系重大,且容日后再议。”
“还日后?今日董贼废少帝,不满者皆被残杀,如此恶贼岂能容尔等活到日后?某先行一步,后会有期!”那人说完一抱拳,转身就走,十分干脆。闭目养神之人终于睁开双眼,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唉……既然本初不愿出兵,那就此分道扬镳吧,我欲前去兖州劝说刺史刘岱,告辞!”
话说谢诚彬众人来到官渡搭船时,现自己的大船已经不见了踪影,也没看见其他什么大小船只,只能沿着黄河骑马跑回济南。路过东阿时遇到黄巾军造反,足足有七八万人,谢诚彬这边只有一百人,只能绕路而行。让人意外的是这些黄巾军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部分往北渡河,一部分往南边前进,剩下一部分向西(谢诚彬方向)前进。
谢诚彬无奈只能后退,退到东平,担心东平守不住,连夜退到东平以西三十里才休息。老天喜欢开玩笑,谢诚彬还没睡着就被雨淋成落汤鸡,担心部下们会感冒,只能冒雨继续启程。走了二十里来到一片树林,众人各自用树枝弄了避雨的地方,即使壮如牛的属下们纷纷打喷嚏。
谢诚彬在小小的棚内避雨,感叹着古代生活真心不方便,遮了那么多树枝,还不如一把雨伞实在。正感叹时,有个属下来报,说是放哨时意外现几间茅屋,是否前去避雨。废话!有茅屋当然去啦!于是叫上丁杰,让其带路,其他人留在这里。
大雨稀里哗啦的,地上坑坑洼洼,鞋子早就湿透了,很不舒服。三人步行没多久就到了茅屋,四周用篱笆围着,屋内没有灯火,不知道有没有人住。雨太大,敲门声已经无法传到里面,谢诚彬只能用狮子吼了。“有人吗?”
等了一会,谢诚彬见没人应,正想推门而入时,屋内的灯火亮了起来。一个人带着草帽从屋内快步走出来,一开门见三个壮汉站立在门外,不免有些紧张。“不知诸位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打扰壮士休息了!我等路过此地,不巧又大雨倾盆,不知可否借宿一晚?”谢诚彬上前抱拳,态度非常客气,想起最初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不知道那人怎么回事,犹豫了半天,但最终还是做了个请的动作,让谢诚彬三人进入篱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