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财力，甚至连老大自己都不眠不休，可做出来的东西根本登不上台面。

老大也不提前说一说她到底想做什么，假如他们知道她想和东方世家争高下，他们一定会想尽方法，哪怕去抢，也会弄几个熟悉造纸术的大师傅。

如今，完了，就连望天江都是白白浪费时间规划了。

不过，老大有一点做的让世人都想不到，老大说，那些个叫做机器的东西是用水转动的。

百里千沐不用想就知道大伙心里在想什么。

“你们这群二货，我问你们，东方世家的家族生意是什么？”

“东方世家，以造纸卖纸为生，甚至垄断笔墨纸砚，三国皆用东方世家造的纸，笔，砚台，墨，而且根据消费还有非常多的选择供百姓选购。”

跟着百里千沐，学了很多新鲜奇怪的词语的鱼子抢答。

她也不明白啊，他们妖魔一族也用东方世家造的纸呢。

可是，现在跟了沐爷，他也造纸，他们还能再用东方世家造的纸吗？说真相话，沐爷造的这纸，真不咋的。

“对，鱼子说的全对。所以，你们老大我有那么笨吗？拿鸡蛋与石头碰，我有那么傻吗？我造的这种纸，是你们从未想过，听过，用过的。这一种，叫做手帕纸，这一种叫卷纸……它们的名字叫做‘清风来’。”

“老大，那它到底是干嘛用的？这叫个什么包装的，确实很漂亮，名字也好听。”

他们疑惑呀，听了半天，他们还是没有弄明白它到底用来做什么？

不过有一点明白的，它不是用来写字的。

百里千沐却在心头狠狠的思量，她一定要做出原子笔，否则对于不会写毛笔字的她来说，太丢人。

“吃完饭你们是不是要擦嘴巴呀？”百里千沐问。

众人点头。

“那去出恭是不是得用手纸啊？”

众人摇头，什么叫手纸？他们出完恭，都是用竹片片的。

唉，百里千沐叹息，一群禽兽啊……

“这柔软舒适的呢就是吃完饭擦嘴巴的，当然也可以擦汗啊什么的，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纸沫，这硬一点的呢，就是出完恭后用的手纸了，你们试一试。”

百里千沐做示范。

众人一一拿了一点，他们需要适应这个东西，老大的意思是，代替他们身上的锦帕，是这个意思吗？

鱼子率着一群妖魔也是疑惑的反复看着手里的纸，试探着在自己的嘴巴上磨蹭，在脸上触碰。

感觉是挺舒服的，可是沐爷好像还弄了一样啊，说是女人专用，鱼子想破脑袋，为何男人不能用，有什么东西是男人不能用的。

她要去问一问七夜，他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