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困意的张诚换上一套深蓝色运动服,从二楼房间跳出墙外。因为晚上不出门转转的话就看不到东京的阴暗面,家里没有开侦探事务所真是抱歉了,事实上真有侦探所像毛利小五郎那么忙的早就做大了。
跳出墙外的张诚看了看方向,然后专找既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巡逻车来往的小巷子跑去。类似的故事大部分都发生在这样的地方,东京公众场所秩序还是不错的。
张诚跑步动作又轻又快,几乎没有人察觉到张诚的影子――也是因为这个时间的路人差不多都是醉汉了,感觉眼前一花人影就没了,只会以为自己喝多看错了。大晚上的张诚专挑黑的地方走和忍者也有一拼了。
跑了几条街渐渐开始适应黑夜的张诚耳目开始变得灵敏起来,跑动中的张诚突然换了一个方向,向一条幽深的小巷尽头跑去。
小巷尽头,一个半蹲半靠在墙壁上衣衫不整的OL女性青年轻轻抽泣着,对面两个不良满面狞笑,扛着洞爷湖木刀的黄发不良对着半靠在墙壁上哭泣的OL女青年说道:“臭婊砸,哭什么哭,装什么装,这么晚出来,肯定是想男人了吧!我们兄弟发发慈悲让你爽个够!”
扛着棒球棍的莫西干头红发不良也跟着说:“喂,我说,哥哥有两个大棒你想吃哪个啊?啊?不说话,那就是两个都要吃喽!”
OL女青年:“救救我……”
黄发不良:“啊,这时候还有谁来救你啊,做美梦吧!”
OL女青年再次看向张诚方向:“救救我……”
黄发不良和红发莫西干不良一起转过头,只见黑影在三个人面前的阴影里拿着手机进行拍摄。
黄发不良:“喂。你哪位啊?”
来人自然是张诚,但张诚来了之后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在拍戏――日本什么事没有啊,整蛊节目就更多了。张诚只好先在暗处观察着,手机摄录也就留个纪念的事,万一三个人是明星呢,是不是。张诚一听对方问话说道:“我是立志要做导演的,偶然路过,你们请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红发莫西干不良用棒球棍指着张诚:“小子,趁我还没有生气,把手机交出来赶紧滚回家睡觉,不让你今天恐怕不能完整的回去了知道嘛?”
张诚闻言将手机收起来:“这个手机对我非常重要的,虽然还没有手机公司来赞助,不过我想也是早晚得事情,换个条件行吗?”
红发莫西干不良却没有和张诚继续嘴炮拖情节的意思了,挥舞着金属棒球棍向张诚砸了过来。
“咣”的一声,OL女青年眼睛一闭,只觉得自己又害了一个过路的无辜路人。
铝合金棒球棍砸在张诚头上后红发莫西干青年只觉得虎口一麻手中棒球棍再也握不住飞了出去,咣当掉在地上。
张诚晃晃脖子,只觉得咋地也不咋地,教训红发莫西干不良说:“手上无力,连个棒球棍都拿不住,你还做什么不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