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然一脸疑惑，她这样子，一看就是一整晚没有睡。

“你有事？”

“......”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别想太多，离开这里吧，去过你的日子，就当......你来这里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程秋苒摇摇头，“我不能这么自私。”

她确实很难接受，不过......在找到程伯之前她已经想了各种可能性。

一晚上，她已经够冷静了。

程秋苒举起双手递到她面前，“把我送去皇宫吧。”

“什么？”

“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或许当年我就应该跟我父母一起去了，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

“皇上给你们的期限快到了，如果再交不出人，你们也会被牵连，你已经帮我够多的了，我也答应过墨家主，知道真相之后就会去自首。”

而且......程秋苒垂着头，无奈的笑声。

她现在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我会告诉皇上，是我一直隐藏身份欺骗你们，不会连累你们。”

“你......”

云锦然的话没说出来，墨北辰从房间里走出来，“就这么定了！现在去皇宫。”

云锦然看着他，“你真要带她去皇宫？”

“她本来就是罪人。”

“......”

程秋苒，“墨夫人，你不用说了，谢谢你这段时间这么帮我。”

皇宫

皇帝看着面前两人，墨北辰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就一直这么看着程秋苒。

半响，才道，“墨家的人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