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默每个人都要去莫德乾那里，这三个月跟着她在外面，一直**去。

许副总看了她一眼：“等你好了，陪我一起去。”

“好。”郦唯音笑着挥手，目送着他的车子开离。

等到车子消失，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她缓缓走到英吉拉身边，英吉拉正在吃狗罐头，她坐在石头上，摸着英吉拉毛茸茸的脑袋出神。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拿出手机打给了沐清，上次刚知道许一默****的时候，郦唯音是找的她，这次也是找她，不是不想找莫德乾，而是莫德乾那边问了，很可能许一默也会知道。

“许太太，喜酒不请我喝，平时不联系我，一有事才想到我。”沐清的语气很无奈。

郦唯音有些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性格就是这样，你体谅体谅。”

“不体谅，早就把你拉黑了。”沐清叹口气，“说吧，你这次又有什么事情？”

“我有个朋友，遇到一个****症的人，他的情况很奇特，奇特人格很正常，就其中一个人格不能和人接触。”郦唯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

“****都是这样啊。”沐清对郦唯音说，“这种情况非常普遍存在于****，并且不是什么严重的情况，有些****还能性别转换，甚至分裂出人类的动物人格。”

“那如果****治愈之后，这些问题还会存在吗？”郦唯音最关心的是这个。

“这个问题，我真**办法回答你，我们教授为了这个问题都快秃头。”沐清轻声说，“****是个长期治疗的过程，而治愈的案例非常少，**标准的参考答案。”

郦唯音的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