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目暮警部过来了,“这个是用来写恐吓信的?”然后吩咐部下把中山英子逮捕起来。
片刻之后,众人回到舞台上,目暮警部让鉴识人员立刻检查一下水。
兰到盐田平八郎面前笑道:“这一次真是多亏了爷爷,事件才能这么快的解决。”接着又问道,“可是您怎么会知道凶手是女的呢?”
盐田平八郎笑道:“我一直都认为,一切犯罪行为的后面都有一个女人。”
开、开玩笑的吧?柯南汗下来了。
这时,鉴识人员报告道,只有一个杯子里面有氰合物。
毛利说道:“果然是在水里下的毒。”
中山英子叫道:“不是我,我承认那张恐吓信是我写的,可是我绝对没有想杀那个女人。”
“是吗?”本木和男问道,“英子,你自从主角被祥子抢走之后,不是一直对她怀恨在心吗?”
“那是当然的了。但是你还不是一样,”中山英子反问道,“你不是说过要是那个女人死了的话就好了吗?”
“这部戏剧要是不能公演的话,最伤脑筋的就是我了,我可是投了不少资金啊。”本木和男说道,“就算我想祥子死的话,怎么说叶要等这出舞台剧演出之后再让她死。”
“对了,我只是放下了空杯子,水是宇田倒的。”中山英子说道,“如果是两个杯子里的水都有问题,那还可以说是我,现在只有一个杯子里面的水有问题,这要找也是找宇田吧。”
“果然还是你这个家伙。”毛利对宇田裕一说道,“你暗藏了毒物,借倒水的时候放在了水里面。”
“胡说八道。”宇田裕一说道,“氰合物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在身上。”
“所以你身上一定有用来盛放氰合物的器具。”毛利说道,“目暮警部,只要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目暮警部问道:“宇田先生,能让我们检查一下吗?”
宇田裕一举起双手,“来搜吧。”
高木警官上去了,然后在宇田裕一的西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很小的玻璃瓶,“有了,警部。”
目暮警部立刻让鉴识人员辨认指纹。
“不,不可能的。”宇田裕一脸色大变,大声叫道,“这不是我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
“再抵赖也不是行的。”毛利笑道。
“这肯定是谁放到我口袋的。”宇田裕一说道,“对了,是馆罔,在英子把玻璃杯端出来之前,整个盘子是在馆罔那的,是他在玻璃杯上下的毒。”
“你不要胡说啊,宇田。把托盘交给英子的是我没错,但是我可没有下毒。”馆罔顺一急忙大叫道,“我根本没有杀人动机。”
“对了,我记得祥子曾经要我把你排除在演出名单之外,”本木和男问道,“你们有什么恩怨啊?”
“这个……”馆罔顺一没有回答。
本木和男问道:“佐佐木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
佐佐木瞳说道:“我听祥子小姐说,馆罔先生曾经偷看过祥子小姐换衣服。”
本木和男笑道:“这么说,他是因此而怀恨在心了。”
台下,盐田平八郎说道:“真是的,他绝对不可能是凶手。”
兰问道:“为什么?”
柯南没好气的反问道:“因为他不是女的对吧。”
盐田平八郎笑道:“小朋友,你知道的真清楚。”
这算什么基本推理啊,馆罔先生如果是杀害祥子小姐的凶手,在道理上根本就说不通。这两个杯子是同一种款式,排演的时候究竟哪一个杯子会放到祥子小姐面前,要完全取决于饰演女侍的英子小姐,而选取哪一个杯子给祥子小姐,则要完全取决于饰演男主角的宇田先生,所以馆罔先生和英子小姐根本不可能会是凶手。
另一边,台上,馆罔顺一说道:“我真没有在杯子里面下毒,我只是想让她受点伤,退出演出而已。”
“受点伤?”毛利问道。
佐佐木瞳问道:“这么说,上次灯具掉落的事情,就是你做的手脚?”接着问道,“那么这次你又动了什么手脚?”
本木和男小声说道,“我本来是在最前面的这组灯具上动了手脚,不过后来又修好了,现在有问题的是帘幕。”
“帘幕?”毛利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正在帘幕下方,惊叫道,“帘幕?”
也许是与毛利的声音相匹配,因而发生了共鸣声,波震动之下,帘幕掉了下来。
毛利急忙向台下跳开躲了过去,不过跳得太用力,跳到了坐席上,跌倒了。
山崎、兰、柯南等人连忙上前,发现毛利摆着一个古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叫痛。
“哈……”盐田平八郎笑道,“看来是扭到腰了啊,叫救护车吧,毛利,你真是缺乏锻炼啊。”
“才没有那么严重,啊!”毛利刚动了一下就叫了起来,兰连忙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久之后,救护人员过来把毛利放在了单架上。
毛利大叫道:“不,我要留下来。”
“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我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啊。”盐田平八郎笑道,“替自己的徒弟善后是做师父的工作,这个事件自有我来解决,你就安心地去吧。”说着大笑起来。
毛利和兰被救护车载走了,山崎则坐出租车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