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小儿子大门良朗先生回到了身边,不用再记挂的关系,那位大门老夫人在年前寿终正寝了,大儿子夫妻,大门一树先生和大门加代子女士就指责良朗先生,说他一回来就害死了母亲。”
“本就因为妻子离世而大受打击的大门源一郎先生,被儿子们的争吵气得进了医院,昏迷不醒,全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这样一来,一树先生掌握了大门家和大门企业的大权,他让良朗先生签下了契约,拿了一份应得财产从此再与大门家无关系,然后良朗先生就去了国外,源一郎先生病逝,一树先生继承了家业。”
“不过一树先生并没有高兴太久,加代子女士以一树先生在外面行为不检点为由,和一树先生打了场离婚官司,拿着一大笔钱离开了一树先生,让大门家实力大减,现在是我们的一个外围会社。”
山崎感慨道:“良朗先生终于得偿所愿,脱离了大门家,但是这个代价太大了。”
“得偿所愿?”炚姬皱眉想了想,“你是说他在意大门家下等人的身份?”
山崎说道:“应该是这样没错,大门企业是做皮革的,在我国以前,从事屠宰和制革等行业的都是下等人,虽然现代社会不说这个了,但影响力仍然存在,那些人的工作很不好找,他们的子女也受区别对待,像大门家这样成为有钱人的极少。”
炚姬说道:“我知道,我们有这样的人,只不过如良朗先生这般,恐怕是因为大门企业的关系,而与上流社会有了过多的交集,却又一直被他们排斥,而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接着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等良朗先生有一天认识到家人的重要性,恐怕会很痛苦吧。”
山崎笑道:“那就希望良朗先生一直认识不到吧,无知是福啊。”
“说的也是。”炚姬笑道,接着说道,“好了,我也不占用你时间了,你先过去,我整理一下东西就过去。”
山崎笑道:“好,那我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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