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公主号在大西洋广阔的海域前行着,而它就像一座可以移动的小岛,让人们在舒适睡眠的时候也感受不到它的移动。
睡梦中一片漆黑里,我仿佛在奔跑着,被后面一群低吼着、嘶叫着的人们追赶,珍尼雅依旧用她那甜甜的笑声从我背后传来道:“宝贝儿,怎么样?我把全船的人都变成了吸血鬼,你高兴么?”
我浑身一震惊醒过来,房间里暖融融的阳光通过半开的窗户透射下来,全身被照的一阵温暖,海风带着新鲜的空气放肆的在房间乱转,我依然躺在床上任海风吹干额头的冷汗,身上被盖上白色的薄毯,玛丽睡在我的旁边酣睡正浓。
玛丽右手搁在我胸口,她金色的秀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泽,那长长的黑密的睫毛安静的覆在瓜子脸上,直而高挺的鼻子下丰润性感的小嘴分外诱人,是男人就无法抵御这种无言的诱惑,可是又不忍心去打破这种静谧。
看着玛丽安宁的脸庞,刚才因为梦中的所见的情景变的模糊了,可是心中还是有一丝担忧。
我望往窗外,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海上澄清的天空确实有令人神往的一面,使人心情开阔,仿佛心中那一丝恐惧也被它净化了。
这时感觉左胸部被轻轻抓了一下,侧头一看玛丽正用她那如同天空般蔚蓝色的眼睛看着我,玛丽问道:“你想什么呢?”
玛丽突如其来的一问,由于我刚才确实没想什么,回答道:“没想什么。”
玛丽安静了一会,突然用力抽出我们共枕的枕头,双手抡起来向我身上招呼道:“骗人,你刚才看着天空发呆,到底想什么了?”
我连忙告饶道:“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想什么。”
抓住玛丽轻轻抡着枕头的手腕,把她扑倒床上,诚恳道:“真的没想任何事,即使我想,我也是在想你啊。”
玛丽听到我的话小脸一红怀疑道:“真的只会想我一个人么?”
我承认道:“那当然了。”到此我已经彻底被玛丽的柔情征服了。
玛丽惶然道:“你知道么,昨天你软倒在身上,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你受伤要死了呢,后来发现你还有呼吸,身上也没有伤口,原来是睡着了,那时候我忽然知道很怕失去你。”
玛丽接着深情道:“我爱你!,”
我搂着玛丽那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的身体,与她忘情的拥吻起来,玛丽玉手在我胸前摩挲着,当她摸到我颈侧大动脉以下三寸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脱离了她柔软的小嘴,抓起着她的小手,并且指着那略有疼痛的地方道:“玛丽,你看我这里怎么了?”
玛丽睁开眼睛,惊讶道:“哎?你这里什么时候有的纹身啊?晚上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还没有,还挺好看的”
我闻言心中一惊,从床上跳了起来,来到床斜对面挂着的一面镜子面前,只见在胸部偏上脖子偏下的左肩胛骨处被印上一个由众多线条组成的如同蝙蝠翅膀形状的印记,翅膀以肩胛骨为分割线分成上下两翼,下翼在左胸偏上呈暗红色接近黑色,下翼好象聚集了我身体周边上的血脉形成,翼骨却是由金色组成,上翼的翼骨却是纯黑色一直延伸到肩肌后,翼骨周边围了一圈金色翅膀形状的围边,金色围边与下翼的翼骨相连,下翼的翅膀延伸到上翼的翼骨,上翼形式抽象,下翼形式真实,给人形成强烈的反差却骨肉相连的感觉。
我伸手摸着那只有手掌般大小的“翅膀”,刺痛感深入骨髓,神经也跟着一阵阵抽动,仿佛它死死的烙印在灵魂深处燃烧着、噬咬着、破坏着、融合着,但是这种刺痛却让人难以忘怀,一种快感蔓延全身,刺激着自己身体的神经线,激发着蠢蠢欲动的**。
玛丽移了过来,惊疑不定的问道:“马克,没事吧?”
我知道这“翅膀”跟珍尼雅有必然的联系,不知道怎么开口和玛丽说,于是按住对玛丽的双肩凝重道:“玛丽,我怕失去和你怕失去我的感觉一样,今天我总有提心吊胆的感觉,如果现在能离开游轮不知是不是还有机会。”
玛丽看我表情严肃不象是在开玩笑,心中一颤以为我昨天遇到什么危险,思考道:“那这个游轮上没上逃生的工具,不过应该有小型的救生艇,但是从游轮外面却没看到外挂式救生艇,应该在游艇的最下层。”
玛丽和我想的一样,为了不让玛丽担心,我解释道:“没事的,以后我会把实情一一告诉你的,好么?”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老管家贝利坶在外面道:“小姐,老爷要你去参加佛莱斯勒男爵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