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空乌云忽然飘来,洒下绵绵细雨,雨点打在屋檐上发出沙沙声像天空对大地一阵阵轻柔的抚摸,乌云虽多却不闻雷声,也不见有闪电出没
夜里这种时候我总是睡不着觉的,虽然我不像以前晚上的时候总抱着手枪睡,但是一些错综复杂的问题依旧困扰着我,蓓雪在晚餐过后,回到那有着先进监控系统的客房去了,而爱丽丝回到隔壁的卧室里休息。
想起这张床的床单是爱丽丝为我铺的,便心中温暖,半开的窗户吹来凉风,却让我心绪不宁,这时房门却被悄悄推开,一个黑影悄悄的走了进来,走到窗户旁边,替我把那半扇窗户关紧。
我闭目假寐着,那人来到我的旁边,看了一眼转身便要走,我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轻易走脱,她轻轻的颇有象征意味的挣了一挣,我却不想松手,因为她就是我心里最爱的那个人――爱丽丝。
爱丽丝被我用力一拉,便靠坐在我的身旁,软绵的娇躯散发着温柔的体温,少女独特的体香清幽的传入鼻息,激发着心底那恒久以来的渴望。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在无声无息间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眸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而爱丽丝闭上双秋波之后,我就封上了她湿软的双唇,我的热吻溶解了她的那一点点矜持,明明想靠近,就是那一点点的抗拒都形同虚设。
一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她摩擦,彼此的衣服仿佛都可以擦出电光火花,双手探进她的衣内,在她的粉背、纤腰处来回抚摸。
在这有些微凉的房间里,相互的撕磨,却让温度提高、升腾。
当我的手触及爱丽丝那蓓蕾般柔嫩的酥胸时,她明显的触电般全身一颤,全身立即向我靠紧,双手搂着我的颈部,由嗓子里发出那微弱的压抑过后的轻吟。
衣物成了障碍,那它就应该逐一减少,我顺着爱丽丝的粉颈向下边吻边脱,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探索”,由上至下,由头到平坦的小腹,从丰腴的大腿到脚趾,我无微不至的爱抚,激发起爱丽丝无尽的爱意,每一寸嫩滑肌肤都留我的唇印,我要把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深深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当爱丽丝那含苞待放、羊脂白玉般的玉体横陈眼前的时候,我彻底的不能自拔了,她含情脉脉的打开美目,暗含了某种鼓励和期待,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当两个光洁的身体拥在一起的时候,我脑中却浮现出和魔女珍尼雅那产生幻觉时亲热的香艳情景,仿佛爱丽丝和珍尼雅重合了一般,那对不同的双眼却同样勾魂摄魄,更刺激得我欲焰高涨,都同样的等待我进一步的侵犯。
“啊”爱丽丝还是抵受不住第一次的那种既兴奋又害怕的感觉,加上那种被破坏的痛楚,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在她耳边道:“痛么?”
爱丽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搂着我趴在她柔软动人的**上,在我耳边道:“我爱你,我想成为你的一切”
一句话便可激起千层爱lang,神魂颠倒下陷入那令人迷醉的最深接触里,我进入了女孩最温暖最柔软的那个世界,一阵阵快感刺激像电流刺激着每一条神经,爱丽丝双眸紧闭,颊生桃红,爱lang翻滚,更是可爱动人,间中随着我的动作加剧,忍不住小声间歇性的发泄着她那婉转的娇吟。
热烈的交融里,我们适应了那种快感,在尽量小声又喘息的情况下,我们的灵魂仿佛也融合在了一起,这对灵魂快乐的纠缠着,共游巫山。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虽然有些生疏,但是我在一种不知明能量的挑引下,却做的非常成熟,而那种力量却让我联想起那个魔女珍尼雅。
**收歇后,爱丽丝仍把我搂着不放,她脸上多添了一种极度欢愉后的娇庸艳色,配合着她那原本清纯至极的俏脸让人忍不住想再次轻怜蜜爱一番。
我清楚的感受到她那有若火山喷发般的热情和爱恋,整个过程她都忍痛轻哼,让我不由得心生歉意,赧然道:“爱丽丝,我”
这句话还没说下去,爱丽丝主动的香吻阻断了它的延续,她轻轻道:“我的第一次,只想给我最爱的人,那就是你,在这种时刻都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日子里,能和你在一起,那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今后你要好好的来爱我。”
爱丽丝特别在那个爱字上加重语气,我当然理解那是什么意思,感动道:“爱丽丝,我想说一万遍我爱你,解决这次蓓雪的事后,我要与你天天在一起。”
爱丽丝对我报你甜蜜的可以迷死人的微笑后,闭上双眼在我的怀抱下安然入睡,我憧憬着与爱丽丝一起生活的美好画卷,不久便也睡了过去。
“唧唧喳喳,啾啾呜儿。”
一阵清脆的鸟叫声,使我在清晨醒来,那半扇窗户不知被哪阵风又吹开了,带进了一些凉气,爱丽丝嘴角挂着笑意睡在我的身旁,她温热的**依旧缠着我,我轻柔的挪开她那白嫩修长的双腿,脱出温暖的被窝,起身关好窗户,穿好衣服下楼。
只见蓓雪已经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一宿没睡的样子,精神有些萎靡,看我下楼道:“啊,早上好啊,蛮精神的嘛。”
我听出蓓雪的话有弦外之音,脸微微有些发烫,不好意思的道:“你整夜没睡?”
蓓雪唑了一口咖啡,道:“你们那大半夜的狂欢,声音那么大,我怎么睡得着啊!而且还必须为了你解决身上或身外的追击而收集了一些情报。”
蓓雪这句话又硬又软,先叫我有点羞愧感,再让我有感激之情,但是当时我觉得那声音很小,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在门口偷听,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蓓雪再不济也是个天才级别的特工这点定力应该有吧。
我正不知如何答话时,蓓雪又以大姐般的身份道:“你要好好待她,知道么?”
我正色道:“知道。”
蓓雪显然对我这个郑重其事的回答很满意,示意我坐在沙发上,然后道:“这个是我今天凌晨时找到的资料和一些情报,我们研究一下。”
我拿起一份资料,看到上面赫然有一张年轻人不是很清晰的黑白照片,上面注释道:“代号‘猎鹰’,现年31岁,曾经参加过中东雇佣兵军队,是当时被喻为‘沙漠中的鹰眼’,后来由于参与刺杀沙特阿拉伯首脑,被悬赏缉拿,后来却被默天组织收容,替组织杀人无数,目前行踪不明。”
我看了一眼蓓雪,她接着补充道:“根据你师傅的邮件,符合这个身份的年龄只有他了,那照片是他十几年前唯一的照片,是当雇佣军必须用来编号的照片。”
我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加入过默天组织?”
蓓雪轻轻一笑道:“默天组织在各国都有探子,而各国也必须重视这个默天组织的潜在威胁,所以也会派人前去卧底,久而久之,有的人就形成了双重间谍的身份,这样一来,只要有人肯出价格就一定可以得到确切的消息,而国家对这些消息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的口袋,你明白了么?”
我恍然道:“那既是说,即便是默天组织最有身份的人也有可能被暴露了?”
蓓雪又喝了一口咖啡道:“理论上是这样,但是其本体都是至亲至近之人,本体不是那么容易进入,况且一些人本来就是杀人的机器,被他们抛弃也是正常。”
蓓雪这句话直接的戳入我心脏,我不就是那个被抛弃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