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怎么了?”她惶恐的在心里这样问自己,脑中却莫名其妙浮现出一些旖旎的画面。不知不觉她的脸颊已经红晕,胸口也小鹿乱撞起来,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终于,像是一场很长、很美却又很纠结的梦,李作乐那犹如魔魇一般的脸孔终于消失在她视线之内。她禁不住打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方才发现自己已经坐直了身子,被两根乌黑的铁链反绑在了一株大树干上,而那两根绑住她的铁链,竟然是原本拷在李作乐身上的脚手镣铐。
“你,你要做什么?对不起,对不起……”回归现实,感觉着铁链的冰冷,自身的无力,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又泛起心头,她的身子再次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眼泪滚滚而下。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嘿嘿!先前的狠劲儿上哪里去了?竟然敢用石头砸我!”李作乐满是讥讽的笑了,随即捡些枯枝败叶,一屁股坐到地上,生起火来。
“对不起,对不起……”想到自己适才因愤怒而意图杀人的举动,潘芸后悔不已,一遍遍的点着头,像个最假惺惺的ri本人。
“行了行了,又不是小鸡吃米,点那么多下头,不怕脖子断掉么?”李作乐摆了摆手,反感的说道。随后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衫,架到火边,又从衣袋中翻出一个小盒子,向潘芸走去。
“你,你做什么?”潘芸惊恐道。
“你说呢?”李作乐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你,你……你别过来,求求你了,你不要过来……”潘芸惶恐的说着,闭上了眼,心跳快了倍许,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李作乐脚步不停的走近,转眼已经到了她跟前。
她闭着眼,不敢看李作乐,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他身上那虬结有力的肌肉,再想到那些传闻中被凶徒蹂躏杀害的女子,娇躯瑟瑟的抖起来,好像狂风中的细嫩枝叶,只希望李作乐要了她的身子以后,能饶她一命。
弦月大陆不同于中国明清时候的理学思想严重,喜欢搞什么三从四德、贞节牌坊,当然也不是现代西方那种所谓xing开放的杂交、乱干,一夜情。对于男女间的那种事情,基本保持了一种平和中正的态度——
不乱交,也不讳莫如深,夸大其辞!
所以即便发生了潘芸所想的那种事情,弦月大陆的女人也没有谁会愚蠢到自杀的;即便很不幸的中弹怀孕了,她们也理所当然的打掉孩子、状告犯事之人,绝不会因为狗屁的‘不忍心、善良、好心、仁爱、孩子是无辜的……’诸如这一类狗屁不通的理由而留下孩子,睹人思事儿,将本来可以很快能好的伤疤割得更深。伤害自己、伤害身边的人,更伤害那个活在‘我是强x犯的孩子’的yin影下的孩子……
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坏人坏事、洪灾旱涝,而是一个个脑子坏掉的人。善是好的,忠是应该提倡的,可是无论‘忠’,或是‘善’,前面若加一个‘愚’字,那就将变得比狗屎还臭。愚忠?愚善?你,要么?
“刺,刺刺……”
潘芸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很快的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钻入她鼻息,同时她脸庞一股热气袭来,她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接着一声布帛撕裂之声自她左肩传出,她左臂一凉,接触到了山间冰冷的空气,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