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此时抓到的已然是一个虚影,徐来身形早变,闪现在她右侧,拘邪指点出。
那女人又是诡异地一移,倏忽消失,倏忽闪现,徐来拘邪指转九阳捶,握拳斜打,与此同时,左手五指或曲或伸,往前一招,顿时就把那孩子给吸了过来,往后抛去。
那孩子在空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已经是嚎得沙哑了,滴溜溜打了几个转,却是平平地落到了草丛中,没受半分伤。
熊孩子小脸都已经吓得煞白,只看到不断有大树断裂倒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飞来飞去,但什么也看不清。
突然之间,就见那些原本绿油油的树木开始变白,周围还冷飕飕的,吓得赶紧连滚带爬地朝外逃去。
这白霜从地面浮现,不仅如同活物般蔓延到了树木花草之上,也同样沿着徐来的双腿爬上了身。
徐来的身形却是丝毫不停,只是一振,那层白霜就如同水汽被他抖散了开去。
两人的身法都是快到极点,在林中纵横来去,若隐若现,不时有被白霜凝住的大树被二人的法术波及而折断崩裂。
再过得许久,林中终于安静了下来,再看时,周遭却已经是一片狼藉。
徐来的脸色微微发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朝林外走去,去寻那个小孩子。
只是走了几步,他就停下来,挨着一棵树坐下,从兜里摸出手机。
“你那边怎么样啦,大功告成了吧?”唐糖在电话那头问。
“必须的,不然你以为呢。”徐来笑说,只是声音却有点哑。
“你伤又发作了?”唐糖立即察觉。
“有点用力过度吧。”徐来说。
“你在哪?赶紧发定位给我!”唐糖着急道。
“好。”徐来挂了电话,给她发去了个定位。
他坐了一会儿,想着站起来,只觉困得厉害,眼皮不受控制,根本就撑不开。
过不多时,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啪的一声,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徐来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下软绵绵的,似乎是躺在床褥上,眼睛酸得很,却是怎么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在旁边走动说话。
再过了一阵,他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虽然身子还是酸麻得厉害,毫无力气,但耳朵却是听得清了。
“这人怎么样了?”一个声音问道。
“命是能保得住,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问题。”另一个有些阴柔尖细的声音道。
“苟大夫您可是活阎王,连您也看不出?”之前那个声音问,似乎有些意外。
“活阎王怎么了?阎王也有打盹的时候!”那苟大夫冷哼这道。
这时候,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似乎又有人进来。
“哟,贺老,火哥,你们都来了。”那苟大夫招呼。
“嗯,这人怎么样了?”进来的人问。
“你们把他送进来后,少说已经昏睡了有十天了。”苟大夫笑说,“这到底什么人?你们这么看重?”
来人没有解释,只是道:“看出什么了?”
苟大夫道:“这人之前用过缩骨术,只是因为昏迷了,所以缩骨术失效。另外这人还易了容,现在被我清掉了。至于其他的么,暂时还不太确定。”
来人嗯了一声,过了半晌,道:“那这人是不是纯阳体?”
“你说什么?”那狗大夫尖细阴柔的声音陡然变高,像是极为激动惊诧,“你说的是纯阳体?”
“没错,你有没办法甄别纯阳体?”另一个有些阴沉的声音问。
那苟大夫却是再次问:“这人真是纯阳体,你们没搞错?”
来人声音有些不耐烦:“是有可能,所以让你甄别一下!”
“这个当然可以!”苟大夫兴奋。
只听到一阵叮铃当啷声,似乎是取了什么东西过来。
“你有什么办法?”来人问。
苟大夫道:“简单,只要用我这瓶精纯浓缩的地阴气来试试就知。如果这人是纯阳体,当然屁事没有。如果不是,呵呵,那肯定就是一命呜呼咯。要不要试?”
“试吧。”来人沉默了一会儿拍板到。
“好嘞!”那苟大夫阴恻恻地笑了几声。
一阵响动后,徐来就觉自己的嘴被掰开,给塞进了一颗什么东西,被那人在喉咙上一拍,那颗东西顿时就吞入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