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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玉容歌那是连走路都觉得整个人在飘啊,那个心情,真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说来,那是因为安宁将玉容歌宠得没有边了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玉容歌摆在第一位。凡是玉容歌提出的要求,安宁都尽量满足他,哪怕他闹脾气了,她都很有耐心地哄着他,抱着他,亲着他,这让玉容歌活着感觉不到任何的真实感,整天都是飘飘忽忽在云端上一样。
就好比那天,那天去看梨花风景的时候,安宁本来应该路过桃花村,去看一看萧雪涵那个丫头的,只是因为玉容歌那么一撒娇,嘟嚷着嘴角不让安宁去见那个丫头,安宁还真的就不去了,陪着玉容歌回了镇南王府。
那一天,玉容歌还有点小小的愧疚,觉得他自个儿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可到了晚饭时候,宁儿一句话都没有提,反而笑盈盈地给他夹菜,各种他喜欢吃的菜,她都给他夹着,喂着,一点也不觉得他黏糊,反而捏着他的脸蛋,说很喜欢他黏着她的样子,这简直让他感到受宠若惊了,有木有?
而且,更让他惊喜的还在后头,到了晚上,宁儿不再跟过去一样,老是念叨着他要少吃肉,不能天天喊着吃肉,要注意身子骨,吃了一次就得隔一段时间再吃。
这几天的宁儿,那简直温顺得跟绵羊一样,那个温柔似水,那个甜美动人。
在榻上,只要他动心了,他想要了,她都极为热情地迎合他,满足他,让他过得简直是快乐似神仙了。
因而过着这样的日子,玉容歌总觉得会失去什么似的,有时候半夜惊醒过来,看到宁儿就躺在他的身边,他还是没办法安心一样,觉得这种太过幸福的感觉,好像马上要从他手心里溜走似的。
真的,随着狩猎大会越来越逼近,随着宁儿的无限宠他,玉容歌心头那强烈的不安,就越发地浓烈起来。
而安宁呢,似察觉到玉容歌的不安,做什么事情都带着他,去哪儿都带着他,时时刻刻都让玉容歌呆在她身边,让他没有思考的时间去想些其他的事情。
就像现在,玉容歌又在凝眉沉思,开始猜测近来日子的不寻常了,安宁呢,笑着飞舞过来,扑进了他的怀抱里,坐了下来,环着他的腰。
“宁儿,今个儿的事情那么早就忙完了吗?”往常宁儿应该会忙得更晚一些,今个儿却是比往常早了一个时辰。
安宁呢,调皮地点了点玉容歌的鼻子道:“我这么早忙完过来陪着容歌,难道容歌还不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啊,不过,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感觉最近一直在做梦似的。”玉容歌笑着靠在安宁的身上道。
安宁呢,眼底的光彩微微一沉,稍刻又恢复了常态道:“又在说什么傻话呢,难得我想对你好一些,你竟然还说在做梦,就为了这句话,就该罚你。”
“罚我什么?”玉容歌停了手中的狼毫,挂在了笔架上。
“罚容歌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得好好地伺候伺候我,这一次,容歌喂我吃饭。”安宁玩着玉容歌的一缕青丝道。
“可以啊,这个惩罚我喜欢。反正我已经处理好事情了,宁儿,我们这就过去吧,想必师父跟你姨娘已经等在饭桌上了。”玉容歌这么一说,安宁却是摇头了。“今晚我们不跟师父还有我姨娘一块儿吃晚饭了,我已经让青枝过去说了,想必你师父还有我姨娘已经开饭了。”
“怎么?宁儿今晚是有安排什么惊喜给我吗?”通常安宁想要两个人独处吃饭的时候,总会有想不到的惊喜等着他。
玉容歌这猜测倒也准得很,安宁今个儿想跟玉容歌二个人独处吃饭,还真的想要给玉容歌一个惊喜呢。
“没错,容歌就是聪明,一猜就准。”安宁习惯地捏着玉容歌脸蛋道。
“那是什么样的惊喜呢,老实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哦。”玉容歌挑着他那双桃花眼眸,眼底是惊人的火光。
安宁呢,知道这厮就误会了,便道:“容歌,别老是想着想着就往一个方向想去,今晚的惊喜可不是你想的不同姿势,而是,另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