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辞带着店里的坐诊大夫过来。
“麻烦安大夫了。”
“公子客气了。”
安大夫扣上其中中毒者的脉思索了片刻,随即起身,看了看还在桌上摆着的火锅。
“此乃肝火过旺,伤及了内脏导致,老身刚刚看见锅里加了过量的胡椒,应是火锅配方有误导致。”
“这火锅配方是我……”
唐忠义一听是配方的问题,当即明白自己被下套了,可若是现在承认配方是偷的,偷窃罪加一等。只能悻悻的认栽。
“这火锅可是唐老爷你自己摸索出来的。”
唐忠义想起刚刚自己的“慷慨陈词”,悔得肠子都青了。
看着这证据确凿,加上在场这么多百姓指认,孔县令也无能为力。
“来人,唐忠义蓄意谋害永安镇百姓,将他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大人,你不能关我,你收了……”
唐忠义本想着孔县令能放他一马,没想到真要如大牢,一下子慌了神,想着揭发孔县令。只见孔县令蹬了他一眼趁众人不注意,对他做了个刀抹脖子的手势。
唐忠义将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若是现在说出来,只怕自己在牢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路姑娘若无事,本官就回府了。”
没想到孔县令这么识时务,就让这个老狐狸在牢里待一辈子!
解决了唐忠义的事,路遥远一心放在了路宁身上,现在路宁只愿意待在房间里面,不喜欢见阳光。每天喝安神药才能入睡。上次柳二只是给她送了一壶水,她就对柳二疯狂撕咬。除了楚辞,她排斥其他所有男人。路遥远每天送水送饭,给她讲她们一起去生活的事,路宁夜里被惊醒的时候她还能安抚安抚。
因为路遥远怕路宁看到路秀秀再受刺激,从来不让她靠近路宁的房间。这倒是成了路秀秀关心路宁的理由,天天说自己怎么说都是路宁的姐姐,路宁的情况她比谁都上心。为了博得楚辞的好感,天天假惺惺地问楚辞关于路宁的情况。路宁变成这样就是这些蛇蝎心肠的人为了利益将她送进唐家。连自己亲女儿亲妹妹的性命都不顾,哪里还奢望她们对路宁有一点仁慈。
路遥远这些日子也在自责,自己早该想到的,找了这么久的路宁,就在离自己不过二里地的青楼。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路宁的精神也在慢慢恢复,偶尔还可以跟小路安玩玩,路遥远这才放下心来。
日子慢悠悠过着,小路安也渐渐长大了,两个小脚在地上瞪得飞快,见到楚辞就求亲亲求抱抱。
“楚辞,天气凉了,你给小路安加件衣服。”
路遥远一边晒着胡椒,一边冲玩到飞起的两个人喊。
“说了多少遍了叫阿辞。”
楚辞不满地挤了挤眼,抱怨似的对小路安说:
“娘亲可真不长记性。”
这家伙真是,居然在小路安面前说自己坏话。
看着三人间的亲密互动,路秀秀恨的牙痒痒,自己明明就长得比路遥远好看,为什么楚辞连正眼都不给自己。
路秀秀还是不死心,她就不信哪个男人真能挡得住诱惑。
“哎呦公子,我头好晕啊。”
楚辞准备去看路宁,突然路秀秀从旁边冲过来,扶着额头衣服娇弱的样子,关键是她故意将领口开的大大的,里面的春光全泄露出来。楚辞立马别过脸去,本就知道她的意图,但毕竟不好跟女人动手,不想给她难看。
“若是身体不舒服我叫玉儿姑娘来照顾你。”
见楚辞还没心动,路秀秀将领口又扯了扯,故意蹭到楚辞的胳膊。楚辞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姑娘,但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这么不知廉耻。
“姑娘请自重。”
路秀秀见楚辞铁了心,十分不甘心地把衣服拉起来道:
“公子看起来是个聪明人,我路秀秀在月牙村可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怎么公子就在路遥远一棵树上吊死,她还带着个拖油瓶。”
听见路秀秀这么诋毁路遥远,楚辞已经彻底不把这个女人当人看。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在我心里,你比不上阿远的一个手指头。”
说完拂袖而去,路秀秀被推得一个踉跄跌在地上,听见楚辞这般说,气的差点没吐血。
京城,恭亲王府。
自从楚辞突然离开,楚辛就多方打听楚辞的去向,只是平常跟随楚辞的那些人宁愿被她打两下也不肯开口。她贵为郡主,甚至曾经女扮男装潜进他的宫里找寻,除了在他桌案上的灰炉中看到还没烧完的书信上有着大黑山等字眼,其余的一无所获。
阿辞哥哥,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情离开,但是如果我找到了你,求你这次别丢下辛儿。
望着天边出神的楚辛,被下人的声音拉回了思绪。
“回郡主,殿下找到了。”
“在哪?”
本来卧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女子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跳起来。
“属下看见安韫安大夫在永安镇药膳店铺坐诊,经属下调查发现殿下确实在那。”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