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远一路沉默着跟阿灼进来,阿灼以为她被一障吓到了。
“没有,只是你师父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是很不一样,当时听阿灼描述是个武功盖世的前辈,路遥远脑海里面自动勾勒出一位遗世独立,神情肃穆,自带仙气的高人形象。刚刚看到了一障大师,她没看错的话,是个身形矮小精瘦,头发乱糟糟的小老头。高手都这么深藏不露吗?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再返回去,何况就算是回去了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去处。
只有一张床,没办法,阿灼让路遥远和小路安睡床上,自己搭了个简易的地铺。这几天躲追兵拿医术路遥远几乎没合眼,今天又走了一天的山路,路遥远实在累的紧,抱着小路安沉沉地睡去。
路遥远醒来时天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很是刺眼。
路遥远猛地爬起来,今天是第一天见师父态度就这么懒散,不知道那个老头怎么看她呢,不会赶她下山吧?
“晚起的鸟儿没虫吃啊……”路遥远的嘴里有些碎碎念。
急忙穿完衣服后,阿灼端着水进来,见路遥远起来了淡淡地笑着:“不多睡会吗?看你很累的样子。”
“我没去见他,那个老,不是,一障大师没有责怪吧。”
路遥远本来是想说那个老头子的,转念一想毕竟是阿灼的师父,随即改了尊称。
“嗯?”阿灼有些疑惑,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忽然一笑,“你是说我师父啊,他还没起来呢。”
还没起来?一般的大师不是一般都会早早起来督促弟子练功吗?这个老头到底是不是什么高人呐?
既然已经起来了,路遥远也不想再回去睡,熟悉完毕后看小路安还睡着,便想出去看看。
阳光明媚,院子里整整齐齐地排着弟子在认真练功,动作娴熟干练,一丝不苟。
“嚯……看起来很厉害啊。”她悠悠的看着,扯了扯嘴角。
没想到那个懒老头教出来的徒弟这么勤奋。
路遥远心里绯腹,看了看练功的弟子,发现全是男子,年龄似乎不超过二十五岁,最小的看样子才三四岁,也跟着很认真地在练。
有弟子注意到旁边多了个人在看他们,没忍住好奇心望过去,看见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手上忘了动作。
一时间所以弟子都发现了路遥远,呆呆地看着她,练功都忘了。
“师父竟然允许女子进来,不是说寺内不招女徒弟吗?”
“是啊,上次有为师兄带自己的未婚妻回到寺里面直接就被师父赶走了。”
可见所有人都对这个路遥远这个外来之客有些想法,不过见得稀奇,想起来师父让他们少言多做,现在只能照做。
“好了好了,做事吧,今天的功都做完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纷纷忙自己的事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看路遥远,不过一是因为她长得太过貌美,二是她居然让严禁女子入内的一障大师破了例。
人多口杂,路遥远听不清他们在议论什么,只是他们的目光让路遥远十分不舒服,不知道要不要上去打招呼,正矛盾时就听见一障大师严厉的声音。
“都看什么看,好好练你们的功。”
这老头子严肃起来倒有几分威严,霎时间弟子们都回过神来,马上住了口功也从头开始练,生怕做得不好被师父责罚。
路遥远昨天没看清一障大师长什么样,天黑了只看见个大概轮廓。今日一见虽然不修边幅,还是有点仙风道骨的。
倒是有点谪仙的模样,本来以为是个吹胡子瞪眼的老道,却觉得……
既然是来拜师,就应当有个拜师的样子,看看他考核的是什么。
“路遥远见过一障大师。”
一障只是看了路遥远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走进大堂。
傲慢的态度让路遥远不是很自在,不过既然是高人,做事自有几分道理。
恐怕还要小心谨慎为好……
路遥远跟了进去,在一障慢悠悠坐下喝茶后再次行了礼,这次一障才抬眼看了看路遥远。
“我这里不是收容所,若你是真心来学的,我就以我入门的规则来考核你,但若是,你不过是怕仇家追杀,抱着孩子来我这里避难的,大可下山去。”
路遥远心里咯噔一下,他是如何看出自己是来躲避追杀的?
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路遥远也不避讳。
却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在这个层次的习武之人对武功是怀着信仰的,若她浑水摸鱼,只不过想躲在这里避难,也不怪大师不肯收留。
像是看出来路遥远心中所想,一障又缓缓开口。
“你来的目的不说我也知道,我向来不收女弟子,你下山去吧。”
路遥远一听有点着急,她先前信誓旦旦地跟阿灼夸下口,现在还没开始考核就被一障大师赶下山,千辛万苦带她上山,她如何跟阿灼交代。
“大师,我是真的想跟着你学。”
“我这里的弟子,都是怀着对武术的最高敬意来的,若是他们也是来混口饭吃,早就被我逐出师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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