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从今往后,我不愿意见到你,再见到你,必杀之。”
楚辞内心一窒,虽然痛彻心扉,但还是强装镇静。
路遥远扶起阿灼,决绝地离开,只留给楚辞一个背影。
拓拔穆怕这么放他们走公主会怪罪,便带着士兵想追上去,没想到被楚辞拦下了。
“拓拔将军不必追了,若是公主问起来,由我来承担。”
拓拔穆停下脚步,虽心有不甘,但是楚辞身为匈奴驸马,命令他的权力还是有的。
路遥远带着阿灼一路回到钟灵山,因为有楚辞的暗卫相助,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波澜。
“你说,为什么要放走那个女人!”楚辞一回来,彧裳就兴师问罪。
她堂堂匈奴公主,大婚之时驸马因为另一个女子逃离。被自己的驸马扔在喜堂,受所有高官大臣的非议,颜面扫地。
而他不仅没有回心转意,还将那个女人放走。
他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回事!
“彧裳,对不起。”
面对彧裳的逼问,楚辞并没有着急着解释。路遥远已经走了,他也不想瞒着彧裳。欺骗她,他的良心每时每刻都受煎熬。
“我的记忆早就恢复了,留在这里只不过是为了保全阿远。”楚辞接着说。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扎心。到了现在,生死他都可以置之度外了。
彧裳其实心里明白,但是她不愿意面对,她总觉得楚辞没有一意孤行地跟路遥远离开就说明心里还有她,哪怕在他心里给她的位置只有一个小角落,她也可以接受,也会全心全意爱着他。
可是当楚辞将这个事实赤裸裸地展现在她面前,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垮了。
“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彧裳的眼眶已经红了,身子微微颤抖,眼里全是伤心和绝望。
“从未。”先前他失忆,对彧裳表现出来的是信赖,是愧疚。彧裳一次又一次为他降低底线,他心里清楚。
只是自从找回记忆忍出路遥远后,他才明白那不是爱,他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路遥远一人。
仅仅两字打破了彧裳最后一点幻想。彧裳从悲伤转变为无尽的愤怒。她的用心,她的爱,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利用她的感情,把她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
“楚辞,你这个混蛋!”
彧裳正在气头上,拔出旁边的长剑,几乎没有思考就刺向了楚辞。
左肩上传来剧烈的疼痛,长剑刺穿了他的肩膀,血一寸一寸染红了衣衫。
楚辞没有移动半步,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血刺激到了彧裳,让她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稍稍冷静了一点,但是属于公主的那份高傲依然让她无法原谅楚辞。
“你,你怎么不躲。”
彧裳看见楚辞不仅没有躲闪,反而忍着疼痛向前抵了一点,剑没入地更深。
“还给你了。”楚辞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冰冷的眼神如利剑刺着彧裳的心。
再闹下去也没有意义,她最终不过是感动了自己。
彧裳已经是眼泪婆娑,但是她极力忍着,不允许自己在一个不心疼她的人面前掉眼泪。
楚辞用手直接握住剑身,手上鲜血淋漓。
“够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彧裳一声大喊,拔出了长剑,仿佛用尽了她所有力气,抹着眼泪向外跑去。
突然的剧烈疼痛让楚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可仍旧没有倒下。
“将军,殿下找到了!”
赵子亦的探子在边境巡查时看见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人马,便上前打探没想到看见了和路遥远对峙的楚辞。
“当真?”
自从楚辞失踪后,赵子亦心急如焚,在断崖下面找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是连尸身都没有找到。
“属下看的真真切切,确实是殿下无疑。”
赵子亦的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确定楚辞还活着就好办了。
“在哪?”
“属下看见殿下旁边围着一堆匈奴兵,应该是在匈奴营帐里。”
“速速集结将士,准备解救殿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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