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回来的路上,李军就埋怨不断,说陆艳:“为什么吴豪来了不让掏钱做检查,如果留下什么遗憾咋办?”
陆艳正为自己刚才对吴豪的言行懊恼不已。听李军又在那抱怨:“安静一回行不。”
李军听了不乐意,但看到陆艳一脸愁眉不张,闭嘴了。
回到家李军又忍不住了,两口坐下一起喝水:“你是不不忍心花吴豪的钱。”
“吴豪打我了吗?”陆艳懂李军的意思,就是让她诈一下吴豪要钱,所以没好气地问。
“他是刘茵老公!”
“她还是你老板!”
“老板归老板,她打人就是要惩罚的。”
“那你报警呀!现在说有什么用。”陆艳说出这句话有后悔了。
“反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李军说时望陆艳。
陆艳听了,本低头的,一下抬起头,几乎是不悦的口气:“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什么不能算了。”
“你就是对吴豪有意思?”
“他是我同学,他又帮过我们几次忙,咱们不能翻脸不认人,要懂得感恩。”
“如果把你打残呢?”
“可现在好好的!”陆艳起身想走,不想再纠缠这件事,结果被李军拽住又坐下了。
“你和吴豪是不是真有事。”李军望陆艳的目光中透着不屑。
“我说你和高凤有事,你承认吗?”说这句话时,陆艳的心里疼了一下。
“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好。”李军心知肚明,听了假装喝水镇定情绪。
“我胡说你是不是不舒服。”陆艳说这话时望李军,可她的心里自问:“她怎么是胡说,明明李军和高凤就背叛自己了。”望着李军的眼神中透着愤怒。
“陆艳,你什么意思?”当李军抬头碰到陆艳望自己的眼神,故装被冤枉不高兴的问。
“我没意思,我困了,我想休息。”陆艳知道适可而止,起身走人。
李军想起今晚白白花四五百,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这钱必须要回来,所以冲陆艳喊话:“不能挨打了,钱也搭上。”
“就四五块钱,你想干什么?”
“四五百也是钱,我问刘茵要。”
一听李军说问刘茵要,陆艳不想阻止了,管他们两人如何协商解决,她该不过问。进卧室休息。
李军被陆艳冷落在这儿,开始寻思怎么问刘茵要钱,手术费、误工会、精神损失费他粗略合计,决定要三千。
这三千都是看在和刘茵是认识的面子,不然,他再让陆艳做个全身检查,本好好的,说头痛住个十天半月,那不得五六千。就这么定了,得把损失收回来。
第二天到店里,刘茵沒说什么,倒是高凤问李军,陆艳情况怎么样,不要紧吧。坐在一旁的刘茵听着都可笑,她是当事人,她都没说什么?高凤这人特会来事,把陆艳老公占有了,还说面子话,听着都虚情假意,刘茵所以干咳了一声。
这一声干咳,高凤才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了,转身去倒水喝。
李军搞不懂这女人之间唱的什么戏,他才不管,对刘茵讲:“刘姐,我媳妇的事?”
“怎么?想要钱?”坐着的刘茵抬头望站她旁边的李军说。
“刘姐,什么叫要钱,手术费你的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