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雪拍了拍自己的脸，糊涂了，糊涂了，叶安妮可不是硬茬，人家现在拿着全团甚至全寒星最好的资源，然而又格外地听乔安的话。

乔安笑眯眯看着她拍完了自己，说：“行吧，你可以回去了……把莫彤叫过来。”

莫彤进来的时候，乔安看她的两个眼睛已经肿到不行，明显地哭过了。

刚关上门，莫彤就又哭了。

边哭边说：“乔、乔经理……呜呜呜、是、是我说的……”

乔安起身，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脸：“哎呀，这个哭的跟小花猫一样，你明天还要上节目吧，眼睛这么肿可不行，先不要哭了，没事，我都知道了。”

莫彤听到明天的工作，吸了吸鼻子，擦干了眼泪，又听到乔安说她都知道了，心里立刻又忐忑不安起来。

“你，你都知道了？”

乔安想了想，把和章芊然的对话告诉了她，重点强调了章芊然在维护她，觉得她不是故意的。

“是、是啊……”莫彤坐下后，喃喃地说，“芊芊肯定会发现的，但是，但是我只说了一点！那帖子里有好多事也不是我说的……”

乔安问：“你都说了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