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多年未做过梦的他，竟然梦到自己的父皇，在梦中父皇毒打他守不住大夏，怪他不能给天下黎明一个交代。

皇上惊恐地从梦中醒来，他深深地喘着粗气，就连是手上身上都是汗水，“几更了？”

龙涎香的味道漫延着整个宫殿，空寥寥的声音，脑海中响起江梨的话，他脸色大变，而他身边的舒妃像是听不到他的话，皇上大为愤怒，还没等他发怒，却发现有人在喊着他的名讳。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父皇，父皇，你醒醒啊？”

皇上一睁开眼，就看到面前有不少的眼神真切看着她，而其中却没德妃的人影，就连她宫中的人都没有。

明惠公主激动地说，“父皇你醒了，我给你吃蜜饯。”

天真的模样，皇上也跟着笑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有些古怪。

“我……”皇上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喝水，“我怎么了。”

“皇上，你吓死臣妾了，臣妾和你睡在一起，谁想到你半夜就开始说了梦话，一会儿是明惠公主，一会儿父皇，臣妾急的喊了人快来。”舒妃握住皇上的手，头埋在他的胳膊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龙涎香。

舒妃没有说的是，她听到皇上喊那个贱人德妃的名讳，不过她没有叫德妃，反而封锁了宫中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德妃失宠。

德妃没有进宫，侍寝更多的是她，而德妃打破这宫中长久以来维持的平衡，舒妃不甘心一直受制于人，她是有儿有女，不如德妃长得娇艳，但这大夏的根基除了后宫的皇后，就她的职位最受宠，不光是因为后宫之人信服于她，更多是因为她身后的父辈。

皇后不在乎，舒妃在乎，她的父辈都在等着她崛起，眼下最有实力就是她的二皇子，她不光要争宠，更是要为自己的儿子夺得皇位。

“辛苦你了。”皇上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想来近来太过于疯魔对付后宫的男女之事，伤了根本，为了以后，他不能再贪婪后宫的美色，以至于没注意到舒妃眼中的算计。

舒妃摸着眼泪，不经意的说着，“臣妾不辛苦，伺候皇上是臣妾该做的，只是臣妾心中苦，二皇子听到皇上病了，大半夜就在门外跪着为您祈福，这下臣妾总算能让他起来。”

“我儿他怎么了？”皇上一听到善心的二皇子，眼中多了几分动容，大皇子太过木讷，不如二皇子来的聪敏，他早早下了秘密诏书，就是看中二皇子的能干。

关键时刻能看出一个人的孝心，皇上看着疲惫地儿子，“辛苦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