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也好奇地看着常霜，她请求重审自然是好事，严格律己的人做事认真，负责任，这种人他喜欢。

既然要重审他人已过手的人，就表示她对她自己的手段很有自信，齐明倒不是不满常霜对他的手段的看法，确实有的人就是被使酷刑也做得到守口如瓶，探子奸细这类人更加有韧性，齐明也有失手的时候，他就是好奇常霜的手段。

听齐明的问题，常霜知道木青天和柳白飞并未把她会催眠术的事告诉齐明，他们的明事理常霜很高兴。

常霜只对齐明神秘地笑笑，“旁门左道。”

常霜没老实告知，毕竟这是旁门左道的手段，多一个人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

“旁门左道？”齐明眨眨眼，然后看向莫非。

莫非也是不解，什么手段算旁门左道？

还是木青天做常霜的助手，他把齐明审问过的人带进房间里来。

被齐明审问过的人都精神不佳，肉体被折磨产生的疼痛叫他们后怕，现在又要再被审，他们已经开始求饶了。

好在俘虏精神状态不好，常霜很容易就控制了他们，让他们在睡着和即将睡着之间徘徊。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哪国人？”

“你家在哪个村？”

常霜对齐明审问过的八个人都问了这些问题，把他们的底细问清楚。之后，常霜把他们说的话，和齐明审问出来的消息的核对，证明了他们没有说谎，也没有隐瞒。

结果，还是没一个人是国外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