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对她？对她，心里觉得有些亏欠。

薄祁瑾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只有睫毛微微眨动。

徐皓盯着他，看着薄祁瑾一点一点地红了眼眶。

他不能任由薄祁瑾的情绪发展下去，于是清了清嗓子。

薄祁瑾好似幡然醒悟过来，长长地吐了口气。

他沉着脸，“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查不到她？”

这几年来，底下的人一直在查她的下落，可是一直没有半点消息，直到他自己遇见了沐暖暖。

他的情报系统，不该出这种低级的错误。

“祁少，方暖暖之前改过名字，所以我们的人才没能查到她。”

这件事出来以后，徐皓也很惊讶，不可能是他们工作上的疏漏。

追查下去，才发现原来是这个问题。

薄祁瑾要找的这个人，没有一些明显的特点，所以他们只能大海捞针。

即便是大海捞针，也难不倒他们。通过网络系统一个个追查，已经进行了九万多人的调查，只剩下最后的百分之一。

一年前这个调查还在继续，直到沐暖暖出现以后才终止。

而这个方暖暖，并没有在他们的调查系统内。

她改名字了，也出国了，很多指标匹配不对。

时间太赶，徐皓尚未调查她改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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