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回到车上时，发现盛司遇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她默不作声，什么都没多问，

这个时候，她知道越说就会越出错。

身上湿漉漉的，安歌双手抱胸，咬着牙关，冷的直打哆嗦。

盛司遇见她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再大的不悦此时也被忍下了。

他从后座拿了一条薄毯出来。

“把衣服脱了。”

明明是很有歧义的话，可从盛司遇口中说出，却不会让人觉得不正经。

安歌还是要点脸的。

“你闭上眼睛。”

盛司遇将薄毯递给她，随即将视线偏向窗外。

安歌哆嗦着手，绕向身后，去解裙子背后的拉链。

细细碎碎的动静传入盛司遇耳朵里，让他心神不宁。

他克制着，尽量不去联想什么。

安歌一边脱，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里面都湿了，也脱掉吧，这样舒服点……”

“……”

“好了，我脱完了。”安歌随手将那些衣物丢到后座，而后拿着那张薄毯裹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蜷缩在副驾驶。

干干爽爽的，这样舒服多了。

她打了个哈欠，脑袋靠着车窗，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盛司遇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箍紧。

他的隐忍，克制，坚持，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半晌后，他将车子启动，缓缓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