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黎侧过脸去，做了一个深呼吸，不让程叶看见，同时，也没有看到程叶脸上无比……别扭的表情。

莫安黎长手长脚地蜷缩在那一个小小的位置里，膝盖几乎都要抵着肩膀了，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一心紧张，根本注意不到，可是落在程叶眼中，意味就不一样了。

这人是咋了？不觉得难受吗？明明是让人舔屏的颜值，可现在只让人觉得，这人的智商，可能暂时有点掉线。

莫安黎紧张地等了一秒，两秒，三秒，等不到程叶坐下，有些奇怪，心脏也实在负荷不了煎熬的等待，终于抬头看了程叶一眼。

没想到会看到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莫安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奇怪，赶紧站起来，拳靠向唇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程叶：“……”依然很尴尬好么？

莫安黎先发制人，主动开口提起：“程小姐一定觉得我刚才的行为，很奇怪吧？”

程叶：“……”是很奇怪，但是我难道能回答“是”吗？如果回答“不是”，那就是睁眼说瞎话，确实很奇怪好么？

所以，我到底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貌似都不太好。

算了，我还是不说话好了。

于是，程叶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