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有常识，知道吃熊掌吃的是熊的左前掌，不然还得闹笑话。

“嗯，好吃，还有蜂蜜的香甜味。”念兮十分惊讶，熊肉是甜的。

凤皇的面上展出笑颜，看了看山洞墙边说：“那边有个蜂窝，想来是这黑熊藏在这里过冬的。”

原来真有蜂蜜呀，难怪这么香甜。

“你也吃！”

吃了几口他喂过来的食物，念兮也拿起一块放到他的嘴边。

山洞中，是他们的欢声笑语，愉悦得似要融化满山的冰雪。

……

“跑了？好好的人跑了？”

苻坚气得吹胡子瞪眼。

昨晚大雪封了山，他上不来，因此担忧了一夜没睡。

怕他毒发受不住，他叫御医叫来，反复询问那药的药力有多强，以凤皇的体质，能不能够撑过一夜。

可他呢？

跑了？

杀光了他留在山上所有的人跑了。

“废物。”快气炸的苻坚一脚踢开了倒在门边的尸体，大怒道：“平日里一个比一个厉害，临了连个中毒之人都对付不了。废物，全是废物。”

姚苌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既如此，皇上，咱们要如何向王大人交待？王大人似乎是真有急事要找慕容冲。”

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大概就是王景略的病不是回光返照，他是真的快好了。

虽然好得诡异，但像他那种可以窥探未来的人，本就不能以常人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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