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兮怔了怔，随后了然。

她低声叹道：“你果然还保留着一些记忆。”

听她如此一言，王景略更加激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别激动，你年龄大了，总激动可不是什么好事。”

念兮说：“我们来此做什么不重要，因为跟你没关系，也不会影响到各国大局。”

“那你们要做什么？”

“处理一些私人问题，处理好了，我就会离开。”

王景略怔了一瞬，又问：“是你离开，还是阿瑶离开？”

“自然是我离开，阿瑶还是阿瑶，她和你一样的呀。”

一样的，只是那个神秘人的灵魂容器？

屋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眼神之间，闪动着电光火石。

过了好一会儿，王景略才冷声道：“你就不怕我将你们的事告诉皇上，用重刑逼迫你。”

念兮觉得好笑，“逼迫我什么？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呀，我也没说不给你讲。”

“何时对东晋出兵最有利？”

念兮挑了挑眉，不想他提出这么个问题。

可历史之中，王景略一直反对苻坚对东晋出兵，他的临终遗言其中一条就是叮嘱苻坚不得向东晋出兵呀。

他心中早有决断还来炸自己？

念兮嘴角抽了抽，说：“何时都不利！”

“为何不利？”

“晋朝虽然僻处江南，但为华夏正统，而且上下安和。”

王景略看着她，心中震撼，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