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妤受不住这个眼神，却又忍不住不看。

僵持间——

就听男人沙哑的声音，和着笑意，“当然，不能。”

乔妤眼珠子一转，精光掠过。

“那你爱不爱我！”

路时年一愣，圈住乔妤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开。

这个问题还真是把他问住了，记得在最初时，他甚至妄想把她囚禁起来，打造一个世间最奢华的住处，然后把她关进去。

这样，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那时候的心情是占有。

那现在呢？

路时年想到不久前，在看到乔妤落荒而逃背影时，那种深深地无力，以及心脏仿佛被无数只大掌狠狠攥住，收紧的绞痛感——

现在他哪里还敢有囚禁她的念头？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心痛难忍。

恨不得将她当成祖宗供起来才好。

如果这都不算是爱的话，路时年想，那他不知道什么还算是了。

于是，他点点头，认真道：“爱。”

简短一字，让乔妤瞬间开心的眯起眼。

她垂下头，亲了亲路时年凉凉的嘴唇，呢喃道：“嗯，我也爱你。”

路时年眼珠彻底红了，他一直等待的结果，终于有了答案。

此时此刻，恨不得将眼前少女揉进骨子里，生生世世不分开才好！

他大手蠢蠢欲动，正准备反客为主，乔妤却已经先一步的快速退开，正站在门口，狡黠的冲他眨眼。

有那么一瞬间，路时年心里受伤，让他眼眶有些发红。

“你骗我？！”

他不可置信，像是困兽一般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