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空落落的。

还是没有收到他的新年祝福。

某一刻，容裳自己也恍惚了。

可她还是安慰江小鱼，“现在放手还不晚。”

她却像是被戳到痛处一样，突然情绪失控。

“不行啊。”

“我不想离开他。”

不想。

她拼命摇头，“你别再说了。”

霍炎是爱她的。

他怎么会不爱她呢。

“他可能是心情不好才对我这样的，等他心情好了就不会了。”

容裳望着她，不知为何，竟在江小鱼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无助，一丝绝望。

为什么？

“在这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能活下去的。”

“他对你不好你就离开他，找一个对你好的，真心爱你的，这样不好吗？”

可江小鱼说，“他把第一次都给我了，他怎么会不爱我呢。”

容裳听到这里就笑了，“第一次？”

“男人说他是第一次你也相信，你有证据？”

兴许有的男人确实是吧。

可是霍炎这人，呵呵。

就半年前容裳就曾目睹他和一个嫩模去酒店开房。

这男的会是处？

恐怕猪母都能上树了。

“那你呢，你也是第一次吗？”容裳问她。

江小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点头，却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