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学斌做完才意识到什么，他忙把手放了下去。

然后，就听见男人冷冷说道，“明天你不用来公司了。”

what？

“真的假的？”程学斌凑上去，那表情看来，他貌似还挺兴奋的？

以为他是要炒他鱿鱼？

呵。

慕亦商别开脸，他看着电脑屏幕。

完了才说，“你明天跟林特助去瑞士一趟。”

“去那里干嘛？”

“出差。”

“出差？”

又是这样。

程学斌一听，差点晕厥。

他明明昨天才回来。

为啥有又让他出差。

“别啊。”

程学斌哭丧着脸走到他旁边，“表哥，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他明明都没干嘛。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也不是工作时间去找余笙的啊。”

说真的，表哥这管的有点宽哦。

“出去。”慕亦商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

程学斌再说几句，他已经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了。

“表哥。”

程学斌只差给他跪下了，“别让我去瑞士出差好不好？”

他都不想离开这里。

去了国外，他就见不到余笙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错哪了。”

诶等等。

错哪？

程学斌终于想起。

那天晚上余笙在车上对他表哥意图不轨。

他们，他们……

程学斌再仔细盯着慕亦商的表情看。

他挑眉，小心翼翼地试探，“表哥，你和余笙该不会……”